许久,两个人各自离开。
“姑娘,今日里的花灯着是漂亮。但姑娘比这花灯更漂亮,姑娘一去这花灯都黯然失色了呢。”放完花灯之后绿袖看着许肆,只觉许肆也并非如此冰冷之人。
放花灯之时,绿袖转头看到许肆对着那花灯痴痴的笑,一时之间她一个姑娘家竟也迷了眼睛。
只可惜自己不是男子,倘若自己是男子,在某个一官半职,那她定要娶姑娘。
不过,也无妨。左不过自己都是姑娘的婢子,能在姑娘身边伺候,也是她几世休来的福气。
许肆不回头,现下已是深夜,风有些凉了,搓了搓自己的手哈了一口气道:“这几日不曾见你,倒是愈发的油嘴滑舌了。”
“奴婢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假。”绿袖点了香,又生了暖炉,这屋子里也总算是暖和了起来。
许肆这才感觉自己周身舒服了许多,总好过那外头冰天雪地的,着实让人站不住。
“绿袖,这几日我不想见客,若一会儿有人来访,你便说我刚刚着了风寒,不便见客。”许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梅花,这个荷包马上就要做完了。
“这一冬日就要过去了,姑娘一直都对外称自己抱恙,若二爷找了郎中来,姑娘要如何是好?”绿袖不明白为什么许肆不愿意见客。
明明她才是当家主母。可是却处处要被那叶氏压去一头。
今日夜里放花灯之时,她明明二爷瞧见对姑娘是真心喜欢的。但姑娘受了委屈,二爷却从来都不肯出面说一句。
“我自有我的法子,你只管照做便是。”绿袖担心的这些问题本就是自寻烦恼。
自己就算病的再严重,他也不会为自己找来郎中的,除非是自己真的要死了,看在许府的面子上,或许他还会做一做样子,让自己走得风光一些。
“二爷,您这明明心系姑娘,便是去瞧上一瞧又何妨。”云台看着陈昱,这感觉他这是自己为难自己,明明心里紧张的要命,却还是要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