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台看着许肆又和拾诺联系,回了王府道:“二爷,这几日姑娘只是住在客栈,也很少去其他的地方。只是经常和那个远亲的表弟联系。”
“我知道了,你今日早一些回去再去瞧一瞧,若有其他情况及时来报。”陈昱点了点头,依旧看着书房里许肆的画像。
云台点了点头,随后退了出去,
陈昱将自己的手中的笔放在了一旁。此刻,府中的绿梅开得正旺。只可惜真正懂欣赏之人并不在府上。
“这几日里你还是小心一些微妙。若察觉有什么不对,定要舍卒保帅。”许肆并没有因此就收敛,反而更加明目张胆的联络拾诺。
“姑娘尽管放心便是。这几日虽形势严峻,但他们还不会查到我。”拾诺喝了一杯茶,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这客栈着是有一些小。
姐姐自幼生活在皇宫,而且身边从不离的伺候的人,如今竟也落到这般田地。只怪自己太过于粗心大意,竟让人发现了去。
想到这里,拾诺低下了头,眼中不明不暗有一些隐晦。
“凡事还是小心为妙。对了,这几日你的伤口如何了?可有在城中赵郎中医治医治?”许肆突然想起拾诺身上本是还有伤的。
自己就这样贸然前来也不知会不会打扰了他休息,这对于他伤口复合应该不利吧。
“姐姐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这几日天气渐暖,我的伤也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在过不了几日,或许我就能上战场杀敌了。”拾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证明自己的伤已经痊愈。
“这话万万不能乱说,当心隔墙有耳。”许肆有一些紧张。他们姐弟二人太过于放松了,这毕竟不是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