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探子走后,陈昱坐在桌旁,手中端着茶杯,暗暗独饮。
“许肆,你到西北边陲来,到底所为何事?”
他以前一直过于自信,认为看到的和自己所想的定是一样的,现在仔细想想,许肆的身上透着太多的迷惑。如同夜晚刮来的风带着雾气,飘飘洒洒,让人看不清前路。
话说二爷的探子到了城中,跟了拾诺的人良久,似乎是想要搞明白拾诺他们想要做什么?
拾诺的人并没有发现二爷的人,仍是暗自打探着消息。而这时二爷的人却发现,似乎拾诺的人在打探什彧的消息。
当探子把这个消息汇报给二爷时,他心中也暗暗一惊,许肆不管不顾,只身一人来到西北边陲,并未与他支会一声。如今又和拾诺的人在一起,几日前招兵买马,几日后又打探什彧的消息。这个许肆,到底想做什么呢?饶是二爷这种冰雪聪明,心思灵巧的人,也不知道许肆的想法。
实际上,二爷的思考中出了岔子,因为他不知道许肆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越想越偏。
二爷暗自思考,许肆从来都柔柔弱弱,如同水中白莲,实际上外柔内刚,认定了一条路就不再回头。
如此看来,许肆似乎并不和什彧一伙,在大战即将开始之际,如此密切的打探什彧的消息,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二爷眼角一跳,心中按捺住了这种猜想。
他刚才刚想到这次事件,可能是西域要内部谋反。如此便令自己更加理解不透,而许肆在此事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这事情自己本该上心,或是查探出来,他们想要对什彧做什么,但自己的心总是忍不住的想到许肆。
二爷揉了揉太阳穴,许肆已经对自己影响如此之深了吗?
“终究是累了。”他只说这话。
二爷并未下达命令,底下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在后面远远的跟着拾诺的人。心中虽然疑惑,但军令如山,加上二爷战无不胜的神话,使得自己对二爷更加信服,牢牢按军令办事。
拾诺的人在外探查了良久,惊喜的查探到什彧并不在宫中。并发现在宫殿周边并无戒备,拾诺的人暗道一声好。几人相互通知,准备将此事报告给拾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