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不愿。
她只是她自己,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不愿意沦为任何人的玩物。
更甚,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好端端的,为何要平白扯上她?
陈昱的脸色有些难看,是他考虑不周了。
许肆何其高傲,怎会成为人的赌注,更何况这赌注不管他和何其有信心都输不起。
拾诺勾了勾嘴角,眼底里是所有的人都不曾见过的柔情。
看向许肆的一双眼睛,似乎能够掐出水来一般。
“长姐所言极是。是诺诺错了,长姐难得有闲心出来,又何故要烦心那些个琐碎事。长姐只管骑个尽兴便是。”
陈昱只是冷笑一声,他们两个人终归是姐弟,就算是拾诺在放不下许肆又如何,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更甚,他堂堂一个王上,已有了妃,难不成还真的要立许肆为后,让天下贻笑大方吗?
许肆不语,勒紧了缰绳,夹紧马腹,也不愿意再管身后那两个着实幼稚的男人。
一阵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一望无际的草原实在让人心情大好。在望不到尽头的边际,仿佛和天连到了一起一般。
这样好的景色,自是难见,仿佛就连身下的马儿也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情绪一般,撒开腿了的跑。
许肆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满满的都是自由的空气,将所有的烦恼都抛弃在了身后,自然也不会再想着那些个忧心的事情。
如果什么时候都能够像现在这般无忧无虑就好了。只可惜,她乃一朝长公主,身上背负了太多,或许从她一出生起身上的使命就不允许她像是一个常人家的女子般。
拾诺看着许肆这钱面马儿跑得飞快,心里一紧就有一些担心,眼皮子跳了跳,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随后扬起了自己手中的马鞭,立马追上的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