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话之后,许肆看了一旁,桌子上的奏折零零散散地堆了一堆,只是上面却没有任何的批准,就连放在一旁的笔墨也从来都不曾动过,想来他也是没有看多少。
站了起来,拿起了一旁的墨锭轻轻的研了墨,“你们这些个奴才是怎么当差的都不知道,好生的伺候着皇上研磨吗?”
陈昱放下了自己手里的东西,拉着许肆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面前,
“你快坐下歇一下,这些个有他们呢。”
许肆轻轻的笑了笑,拿起了一旁的东西,又整理了起来,周身都是温柔的气息。“无碍,我又不是一个瓷人。”
陈昱看着眼前的人,只感觉心里一阵安宁,岁月静好。
“臣妾进来时,皇上还正一筹不展着,可是有什么事情?”
陈昱摇了摇头,并没有决定将一些事情告诉你主,毕竟政治上的事情,即便是告诉了她,许肆也未必会懂得。
更甚,许肆聪颖,如果知道了自己为这些事情心烦,那么想来她也是睡不好觉的,与其让她跟着自己一起糟心,还不如让她什么都不知道。
眼下,她身体本来就不好过多的忧心这些个事情,只能让她的身子好的更慢。
“不过就是一些琐碎的事情。算了,还是不想那些个让人心烦的事儿了。外面风大,等会儿你再回宫的时候记得带上披风,莫要在着凉。”
许肆点了点头,外面的风越发的大了,光是在宫殿里待着,就能够听到外面的风声,实在是让人心里有一些瘆得慌。
“臣妾心里自有定数,皇上莫要担心。”
陈昱转头,忽然间看到了旁边的棋盘,想了想,两个人做不过也是相安无事,倒不如下一下棋也好,寻寻乐子。
“肆儿,许久都不曾下过棋了吧?不如你陪我下一盘如何?”
“好!”
看着黑白棋子混为一谈的棋盘,女子嘴角轻轻的扬起,好看的眉眼,如同天上弯弯的月牙一般,一时之间让陈昱迷了心智,只恨不能将这样美的风景藏起来。
一旁的小太监识时务的站在了一旁,时不时的添个茶,倒个水。
一枚黑色的棋子稳妥妥的挡住了白棋子的去路,这一盘棋不管怎么看上去都是一死局。
“不过几日不曾与肆儿切磋棋艺,肆儿的棋艺倒是越发的见长了。”
女子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轻轻的勾了勾唇,“皇上所言诧异,今儿个大概是皇上心中有事。”
陈昱轻轻的笑了笑,随后将手中的一枚黑色的棋子落在了一个空位上,“只是,肆儿大抵是百密一疏了。”
在一旁的小太监看着只到陈昱圣明,本来这样的一盘儿死去,居然最后又被给下活了。
女子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者修长的手指到了映出的影子实在是让人移不开眼睛,就仿佛是如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