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件事情,陈昱心里基本上已经确定了真正的凶手,但是毕竟没有证据,哪怕他是天子,要是抓人,也总得需要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
一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只可惜现在他不能在和许肆住在一顶帐篷里,“肆儿,你放心,这件事情我定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看着桌子上刚刚送进来的那一碗汤药,一仰而尽,这药着实是苦,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何许肆每每一见了这药就会紧紧的皱着眉头,很是不开心的样子。
许肆身子本来就弱,好容易才断了药,不必日日都喝着,如今这一箭,恐怕又伤了她的根本,这一时半会儿的又断不了药了。
这几天陈昱心里一直都很是恼火,这些个要他每天都喝着,可是却始终都有一些咳嗽。
他每天都很想去帐篷里看一看许肆,可是又实在没有办法,他生着病不能太自私,若是再将这病传染给了许肆,只怕许肆这身体吃不消。
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离许肆远一些,她的身边有人伺候着,每时每刻都能够给他汇报一些消息,只要听到许肆没事儿,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能够放下来。
陈昱心里想着这一辈子他大概是找了许肆的膜,要不然的话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怕,偏偏还怕失去眼前的这个人呢?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缘分,说来倒是也奇怪,兜兜转转到了许久,谁的身体也是高傲得很,不肯拉下面子,来到了最后还是彼此。
许肆三番五次的十里逃生,陈昱心里想着,或许这一辈子他们两个人大概也就是这样的命数了,互相担心着,只是这样的失而复得陈昱却再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心里的那一种恐慌,实在是让他厌恶至极。
已经过去了三日了,许肆却始终都没有要醒过来的征兆,绿袖小心翼翼的,每天都将着药喂着,许肆也喝下去,太医也日日过来把脉,一切都正常,可是却也总不见好转。
他们在这猎场里已经呆了有小半个月的功夫,眼看着一场秋雨一场凉,陈昱有一些担心,如果许肆再不醒来的话,只怕在这里住下去会有一些冷的,许肆身子本来就偏寒,你到了冬天就会手脚冰凉。
有的大人沉不住气了,虽然知道陈昱之所以一直驻扎在这里,的确是有缘故。
许肆身子虚弱,也实在动不的,但是朝堂之上的事情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这样相当于这个国家根本就没有君王啊。
“皇上,各位将军和大人们在这里也都已经住了小半月了,朝堂之上的事情问问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皇上看我们可否要立即启程回皇宫。”
陈昱点了点头,“朕知道了。”
只是心里却有一些为难,每次他想要静下来好好的陪一陪许肆的时候,总是因为国家大二是就把许肆晾在了一旁,他心里从来都没有江山,可是却又不得不为了一些个事情将许肆排在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