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吩咐下去后,疼痛中的赫连独便来到了后山,随意的找了一间没人的房子就进去了。可没想到,受了那么多折磨,并且被灌了一大碗烈药的云安安会摸到那里去。而且居然能够跟他锲合。
赫连独原本还以为自己的身子没问题,是可以传宗接代的,可找了好几个女人,却没一个不让他厌恶的,他讨厌女人,厌恶女人的触碰,可偏偏不讨厌她,偏偏对她有感觉。
跟她在一起的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他享受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该享受的一切,他享受并沉迷着,他渴望这样的生活,他不想放手。可是现在,她躺在床上命悬一线,即使侥幸救回恐怕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而且不能在生孕。他有些想不明白,既然老天已经允许他做一个正常男人了,为什么又要去剥夺,他不甘心。如果从来都没有过,他还不至于去奢望,可现在让他拥有了,知道个中滋味了,在把它收回。实在太过残忍。
就在赫连独思绪翻飞间,房门被打开了。抬起头往那边望去。黑沉的眼眸让与他对视的人头皮发麻,为首的老者跪地开口:“回六当家,那位姑娘已经无事,现在睡着了,最迟明天就可醒来。”
“嗯!下去吧。”跪着的大夫顿时如蒙大赦,赶忙互相搀扶着离开小院。
赫连独来到床边,看着脸色稍微好看的云安安,稍稍松了一口气,只是眉头仍然拧着,没有松开。来到外间桌子旁,端起温在热汤里的白粥,舀了一勺含在嘴里,抱起睡着的云安安。
第二天天已大亮,刚喂完云安安白粥的赫连独发现云安安似乎有清醒的迹象,忙放下碗,来到云安安旁边轻轻呼唤。
云安安刚有点意识,影影约约好似听到了赫连独的声音,然后就不想醒来了。可是赫连独喊着喊着居然又吻了起来。云安安实在装不下去,只好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一看到云安安睁开双眼,赫连独便一脸关心的询问。
看着赫连独语气里带着的小心翼翼,就连眼神都莫名的带了丝名为温柔的东西,云安安莫名打了个寒颤。
“冷了?快回被窝里,你的身子太虚弱了,不能见风。”看着面前的男人温柔的把她拥入被窝,细心的掖被角时,云安安有些接受无能。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他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对着她,明明前不久还死命的折磨她的,即使最近他好似有些馋她的身子,他也没有这么小心过,他有的只是掠夺。
“还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看着云安安的眼睛,赫连独温柔的道。
云安安被子里的身子抖了一下,刚想说不需要,忽然她感觉自己的空间可以开放了,于是,出口的话就变成了:“我喉咙有些痛,你去叫人做份莲子粥来,可好?”声音很是沙哑,赫连独听了有了莫名的心疼与后悔。
“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