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鲧捐，其实你比我清楚，这样不好，对吗？”

苏妲己愣着，回头看了鲧捐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期望，苏妲己一直希望有个人能站出来告诉自己，帝辛不值得自己这样动情，不值得自己喜欢，可所有人都在告诉她，帝辛是九五之尊，她应该等帝辛明白她的爱。

“娘娘，大王值得您等。”

果然鲧捐也如此说，眼神中满是深意，一字一顿的说着，苏妲己原以为在这深宫中，最了解的是鲧捐，只是现在看来她错了。

“我去找申公豹。”

苏妲己懒得多啰嗦，说话间甩手离开了龙德宫，申公豹在占星台，没事的时候从来看不到申公豹从那里下来，苏妲己每次都要跑出老远再爬好多层楼梯才能找到他，可这一次苏妲己却在占星台的殿门外看到了申公豹，他一袭白衣一如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模样，眉心的朱砂痣和当初一样，可唯有目光从初次见面时的震惊此刻变成了怜惜与无奈。

“你觉得我可怜是不是？”

苏妲己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什么都无法改变，却逐渐走向了深渊，更喜欢上了一个绝对不该喜欢的人。

“不，微臣只是……”

申公豹想解释，只是话刚说出口最后却没能说出来，申公豹只觉得这解释是苍白的，他是可怜苏妲己的，可怜一个原本可以好好生活的人却被送入了这个乱世，原本可以做自己的她成为了苏妲己，这难道不够可悲吗，可能这已经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了吧？

“申公豹，不用欺骗我，也不用自欺欺人了，我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狼狈很可笑，你看我多可悲，说什么想离开，可最先动情的是我，最先动了念头的人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