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听从那传奇榜首的命令，干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就是自由吗？”

顾辰嗤笑道，这凌兵性格极其幼稚，显然没有经历过多少挫折，更不知人心险恶，江湖路远。

“你懂什么？我等追随首领，求的正是自由！这天地间的真相，你根本一无所知！”

凌兵反过来露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好像众人皆醉他独醒。

“你想说五位主宰的存在吗？你所谓的首领的确是在与他们对抗，但在我看来，不过是复仇罢了。”

“再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掩盖不了他是个卑鄙小人的现实。”

顾辰面无表情的道，这话让凌兵满脸震惊，看来这陈云飞知道的事情不少！

“五位主宰高高在上，试问除了我们首领，天下间还有谁有弥天之勇敢与其对抗？”

凌兵对方源竟似乎带着一种个人崇拜的情绪，顾辰不由得摇了摇头。

他承认，方源有手腕有本事，自然也就有魅力，否则身边也不会有一批死忠跟随。

然而凌兵看待一切的目光太浅了，在他看来更像是被洗脑了。

“可怜你效忠于他，他却抛弃了你，根本不曾在意你的死活。”

顾辰冷冷道，他心里存着策反凌兵的想法。

因为方源在凌兵脑海里留下的禁制，他很难对他施展精神秘术，不然用大心魔术对付他倒是简单。

“首领并未放弃我，只是没料到你这么个变数罢了！”

凌兵神色阴沉的回答，他说话十分克制，唯恐一不小心说多了，向顾辰透露出一些情报。

“他若真在意你的死活，又怎么会在你的脑海里种下禁制？”

顾辰随口道，凌兵闻言脸色顿时变了。

“怎么？不要告诉我，你并不清楚这件事。”

顾辰察觉到凌兵神色的变化，调侃道。

凌兵脸色变得阴晴不定，欲言又止，顾辰顿时明白，他是真的不清楚！

“有人在你的脑海里下了禁制，只要我有心控制或影响你的精神，禁制便会对你发动，将你神魂剿灭，从而确保你不会泄露任何情报。”

“谁会这么做，谁又有机会这么做，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你所追随的首领一直都是那么卑鄙无耻的小人，他不仅会对自己的同伴下禁制，也干挟持弱小的勾当，简单的说，他没有什么原则。”

“你可能以为自己是他的伙伴，但他随时可以将你抛弃，就像那封驭修，他的下场你恐怕不清楚吧？”

凌兵神色难看，尽管知道对方可能是在试探情报，仍忍不住问道：“封驭修怎么了？”

“神魔陵园的计划失败了，封驭修身死，可怜封宗上上下下，都受此牵连被全灭了。”

顾辰叹息道，瞅见凌兵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是你坏的事吧！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了！”

凌兵很快反应过来，一口咬定是顾辰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顾辰没有否认，那副冷漠的模样让凌兵恨得牙痒痒的。

“可怜可悲，当道庭的走狗！”他指责道。

顾辰看了他一眼，寻思着，美杜莎那边已经走不通了，有没有可能通过这凌兵，找到方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