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陈萧脸色阴沉冷冷的扫视土匪俘虏一圈,冷漠道:“血债血还!”
陈萧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们直径步入郑家祠堂,身后的天罚军连级以上的军官紧跟其后,一同前往祭拜郑家亡灵。
中午12点整,陈萧等天罚军高级军官祭拜完毕,携同葬礼的人走出郑家祠堂。
“我要杀了你们!”
“还我儿来!”
“畜牲,我打死你们!”
忽然,人群中幸存的郑家人情绪非常激动,失去亲人的悲痛使他们情绪失去控制,双眼一片赤红怒吼着猛冲过去,十几个一组围着一土匪俘虏拳打脚踢。
“啊~啊~饶命啊~别打了!”
听闻土匪俘虏的哀求,郑家人面容更加扭曲,或拳击,或掌刮,或脚踢,或拧扯等等,打得更加起劲无所不用其极,一副打不死誓不罢休的疯狂模样。
殃及池鱼,失去理智的人太疯狂,土匪俘虏身后的战士或多或少都挨了几下拳脚,这场面只能自认倒霉,均警惕的护着武器免得擦枪走火,目光齐齐看向陈萧……
许久!
砰!
忽然,一声枪响震住了失控的郑家人。陈萧把手枪插回枪套,冷酷道:“大家冷静一下,就这么打死他们太便宜他们了,就该将他们千刀万剐,大家排好队,想报仇雪恨的都上去剐他几刀!”
“千刀万剐!”这四个字让郑家人逐渐恢复神智,瞄了几眼已瘫软在地的土匪俘虏,便默默让开空间。
“千刀万剐,开始执行!”陈萧身旁的勤务兵得到示意,大声喊道。
“不要~不要啊~救命啊~”
“枪毙我,我求你们枪毙我……”
执行的战士无视土匪俘虏的哀求,扒了他们的衣服仅剩一四角裤,将其绑在郑家祠堂前的石柱桩上用渔网紧勒,网格里凸出一块块皮肉。
“谁先来?”一切准备就绪,陈萧冷漠道。
“我,我,我!”郑家人眼中冒出强烈的恨意,踊跃参与……
“啊~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啊~”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虽说眼前的土匪罪有应得也有深仇大恨,恨不得千刀万剐,但还未丧失人性的郑家人大多数仅割了一刀,就再也下不了手,少数持着小刀比划半天……
“住手!住手!”
忽然,几道白色身影呐喊着跑来,最前头的两道身影直奔至陈萧身前道:“陈军长,你不能这么做,不能虐杀俘虏!”
“吴医生,为什么?”
呼!
吴月刚做完一手术,听闻此消息便匆匆赶来,见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余地,长出一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道:“陈军长,他们虽说是土匪,但也是最底层匪众,一切所为都是听命于匪首。虽然有罪,但罪不当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应该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