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摇摇头，指了指球球，“是它。”</P>

“它？”</P>

董适看了球球一眼，又愣住了。</P>

“呜！”</P>

球球摆了摆小翅膀，友好地打了个招呼。</P>

一时间。</P>

两球齐齐眨了眨眼，四目相对，倍感亲切。</P>

“使者。”</P>

赵正仔细打量了球球几眼，有些不太确定，皱眉道：“恕我见识浅薄了，我怎么觉得，它跟传说中的破虚……有点像呢？”</P>

“不是像。”</P>

树苗子一摆小树枝，“球球妹妹就是破虚！”</P>

沉稳如赵正，也直接傻了眼，“那……那它……”</P>

他很想问，典籍记载，破虚似鱼非鱼，肋下生翅，天生极速……可从来没说过，破虚是个球！</P>

莫非我读的典籍是假的？</P>

他突然开始自我怀疑了。</P>

“大惊小怪！”</P>

树苗子撇撇嘴，“你要是一天吃十几顿饭，也能胖成这样！”</P>

“……”</P>

赵正思绪凌乱。</P>

董适却是暗暗叹息。</P>

自己已经几百年没吃过一顿灵食了，可也成了个球……这找谁说理？</P>

“难得！”</P>

赵正半晌才回过神，敬佩道：“传闻中，这破虚遨游虚寂，性子刚烈，宁可玉石俱焚，也不愿受人约束，可没想到使者竟然能将之收服，让其心甘情愿跟在身边，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P>

刚烈？</P>

顾寒觉得，赵正可能是误会什么了，别的破虚可能性子刚烈，可球球……大概率是个异类。</P>

不多。</P>

十块八块神晶，就能把它轻松骗走！</P>

想到这里，脚下轻轻一碰，球球很自觉地滚了出去，然后……又滚了回来，讨好般地扇动着两只小短翅，忽闪着大眼睛要吃的。</P>

顾寒突然点担心。</P>

自己好不容易发了点财，不会被它吃回穷光蛋吧？</P>

这一幕。</P>

看得赵正瞠目结舌。</P>

学到了学到了！</P>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得看球！</P>

董适看了一眼球球，好奇道：“它……以何为食？”</P>

“身为破虚。”</P>

赵正捋了捋胡须，“自然是以虚空神晶为食！”</P>

董适嘴角一抽，有点肉疼。</P>

虚空神晶？</P>

那玩意……可不便宜啊！</P>

“需要……多少？”</P>

“不用太多。”</P>

顾寒摸了摸球球的脑袋，想了想，“先来个一千块吧。”</P>

“啊？”</P>

董适傻了，“这……这能吃的完吗？”</P>

“先垫垫底。”</P>

顾寒笑了笑，“过半个时辰再吃正餐。”</P>

咔嚓一声！</P>

董适身下的椅子终于不堪重负，被他当场压成了碎片，他满脑子都是一千块神晶，也忘记了动用修为，身体直接滚出了好几丈！</P>

气氛很尴尬。</P>

“别愣着！”</P>

顾寒随手给了树苗子一巴掌，呵斥道：“快扶球副会长起来……”</P>

树苗子：？？？</P>

董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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