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姬，我告诉你一件事？”

“嗯？”

终于到了皇宫，灵姬如释重负，她一摸头顶，全是冷汗，可就在她刚一转身，准备赶紧从方寒身边逃开时，方寒的声音却从背后传来。

“你和你祖父的话，我都听到了。”

“啊？”

灵姬的脸唰的通红，不过她回头时，方寒已经走远了。

想到自己刚才在二哈背上的表现，她就一阵羞愧。

原来方寒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只不过故意没拆穿。

自己还以为方寒不知道，所以才努力接近他。

可现在知道方寒早就看穿自己的心思时，她觉得自己是那么滑稽，刚才表现的就像个小丑，哪里还有一国公主的仪态？

第二天一早，方寒带着海心来到皇宫。

他看到，在珈蓝身边正坐着一位年迈的老鱼人，她满脸都是皱纹，一副沧桑的模样。

在看到方寒时，瞳孔一缩：“你……就是邪神？就是你要打破人鱼一族的宿命？”

“怎么，不行么？”

方寒大概猜出，这老巫婆应该是咒月的继承人，是新任的巫师，而且她看起来比咒月还要古板。

“你难倒不知道打破人鱼的诅咒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这可是逆天而行！”

她虽然年迈，但说话铿锵有力，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