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默自从搂住雨烟，就没再松开过她。他知道自己是被吓着了，二十多年来，没有一刻像之前在外头寻找她那样慌张。只要一想到她可能葬身蛇腹，他只觉得自己都要入魔。

快到凌晨十分，雨烟觉得小肚子涨涨的，实在忍不住了，开口

“默哥哥，你……你放开我让我去一下厕所。”

何默早在她不安扭动的时候就醒了，故意箍着她贪看她急得发红的小脸。看她确实憋得狠了，他也不再逗弄，一把抱住她，也不知道身体怎么动的，带着她利落钻出睡袋。雨烟被他横抱着，两条细腿一下暴露在清凉空气里，吓得惊呼。

幸好外头风声太剧烈，而其他人似乎还在熟睡，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雨烟扭动一下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

何默还是抱着她

“你能看得到？”

原本外头的烛光不知何时熄灭了，山洞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雨烟犹豫一下，但还是不愿意他抱着去，太羞耻了。她点头

“我看得见，你让我自己去。”

何默低笑

“乖乖的，把人吵醒大家就都能看到你。”

雨烟捂住嘴，恨恨在黑暗中瞪他一眼。何默看她表情可爱，那一眼甚至都没瞪对地方，觉得好笑。

雨烟被他抱着走到厕所，他用脚踢开木板，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她，吓得雨烟急忙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