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秀含笑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
里长却受不了这群神经病一样的人,“行了,该看的也看了,我们牛尾村没有你们所谓的战马,各位,该给我们一个交待了吧!”
“什么交待?为什么要我们给一个交待!”王姓汉子很快恢复了理智,冷笑道:“是,这两匹马确实不是我们要找的战马。但是这两匹马怎么来的,想来你们卫家不好解释吧!这两匹马,明明就是从我们那儿偷的!”
“我们先前也是担心你们不让我们检查这两匹马,所以才说是战马的。现在,我们仔细看了,这就是我们牲口市场丢失的那两匹马!不知道各位,是不是可以完璧归赵了?”
我去,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顾文秀的脸都黑了,她以为解决了烙印的事情,这人就能自动知道情况不对,早点离开了。
却没想到这人也是个厚脸皮,烙印解决了,他就说马是自家偷来的,搞笑呢么?
“王老板,您是在搞笑么?你们那牲口市场那么多人,怎么就让我们老弱妇孺的偷走了两匹马,还是身强体壮的两匹?你们在那看着的人都是瞎了么?我们家的马哪里来的,自然是买的啊!难不成还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顾文秀嗤笑,为这些人的不要脸彻底服气。
“我们说你是偷的就是偷的,你管我们怎么看马的!这两匹马身上有我们牲口市场的印迹!这就是证据!你说买来的就是买来的啊!你有证据么?”
“那你先说说,你们牲口市场有什么印迹?我这里证据自然也是有,不过我害怕啊,你们这一会儿说战马,一会儿说偷的你们马的。这我要是把证据拿出来,你们又不认,那我该怎么说?”
“你……”跟顾文秀对着讲理的汉子有些词穷,怒目圆睁,想打人。
“好了,都少说几句,文秀,你有啥证据就拿出来,给他们看看,也好让他们死心,赶紧离开咱们牛尾村。”里长见双方又有些剑拔弩张的模样,连忙出来打圆场。
顾文秀撇撇嘴,见好就收。她将先前准备好的契书取出来,递给里长看。
“里长伯伯,这是我家两匹马买回来之后上的契书,已经在衙门备过案的。”顾文秀笑着说道:“我们家可是老实人,从来不做那些鸡鸣狗盗之事。这两匹马虽说是在别地儿买回来的,却也在县衙那边过了目,可不是什么偷盗得来。”
这两匹马的契书自然不是顾文秀去办的,而是顾文秀先前跟宋乾提了一嘴,宋乾让人帮忙办下来的。当时也没想到会用上,只以为是宋乾过于小心了。现在却意外拿来当了证据,洗清了自家偷盗的罪名。
里长仔细查看了一下契书,确定了上面县衙的官印,笑着说道:“我自然是相信你们家的,好了,县衙契书在此,这两匹马自然不是偷盗得来,你们还不赶紧离开我们牛尾村!”
王姓汉子扫了一眼顾文秀和里长,又看了一眼那张契书,心中暗恨这家人狡诈,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算了,这地儿既然不能捞钱,那就想办法到别的地方捞钱吧。还是得赶紧的了,不然那个消息真的传播开来,他这样的人再想要想办法弄钱,就真的弄不到了。
想到这里,王姓汉子也不强求,带着手下悻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