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林浩的那一刻,丁文颇为惊讶。
林浩走上前去,并没有回答丁文,而是礼貌性的说道:“丁老板,好啊!”
丁文见林浩没有回答自己,脸色骤变,但也不好细问林浩,而是说道:“晚上八点,来‘苗疆客栈’找我,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后,丁文便招呼一众保镖和朋友,离开了大水车。
离开大水车后,丁文身边一个秃顶的男人问道:“丁爷,那年轻人是谁啊?”
“哦,我一个表侄,也不知道他跑这里来干什么。”丁文隐瞒实情道。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凑热闹,肯定是想来看打黑拳的嘛。”说完,秃顶男人邪恶的笑了笑,讲道:“还别说啊,你那表侄身边的小妞,长的挺水灵的。那小脸蛋,小嘴唇,看的我都有点动心了!”
“管好你的裤腰带!”丁文呵斥道。
这个秃顶男叫严家贵,他靠着丁文的扶持,盘踞滨海下面开元县,在开元县开了十几家家KTV,手上有两个钱,唯一的爱好的就是女色。
教育完严家贵后,丁文又回头看了林浩一眼,心中暗叹道:“你小子,不老实啊,在江城耍我的女儿,到了平坝镇,又勾搭一个苗族女娃。就你这样,我怎么可能把女儿交给你?”
想着女儿,丁文不由得摇了摇头,对林浩是越来越看不上了。
……
等丁文走后,芝花便问道:“哥哥,刚刚那些人你认识吗?”
“见过两次!那个戴眼镜的叫丁文!”林浩说道。
“滨海丁文?”芝花一脸的惊讶,说道:“你居然认识丁老怪,哥哥你好厉害啊!”
说完,她看着林浩,舔了舔舌头,有淡淡的讲道:“哥哥认识他也不奇怪,毕竟齐镇长都把哥哥你当贵宾!”
“你也知道丁文?”林浩问道。
他在想,难不成这丁文的名头,真的有这么大?连这小地方的苗族女孩都知道。
闻言,芝花有些伤感的把头低了下来,说道:
“我们村里面,有几个男孩子,在给丁文打下手,看场子!”
“你可能不知道,每年的百姓擂台赛,很多男孩子,为了被丁文选中,他们就会去擂台上打,有的甚至因此被打伤打残。不过听说被丁文选中了,留在身边当保镖,工资很高的!”
林浩听后,也就点点头,心里倍感失望。
像平坝这样的山区小镇,经济非常的落后,但民风彪悍。这里的少数民/族男孩子,一般读完初中就辍学了,为了钱,他们什么都干的出来,给丁文当保镖,也就不奇怪了。
“哥哥,我带你去看斗牛吧!”
芝话说着,便带着林浩,来到了镇中心的斗牛场。
这斗牛场是一个圆形的地下操场,专门供苗族青年斗牛娱乐。
而此时,斗牛场上,已经坐满了来自各地的游客;场中,一个苗族青年,正在与一头水牛搏斗。
伴随着水牛的哀嚎,场边传来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更有人因此赢下了赌注。
林浩看了两眼,觉得很没意思。这些苗族青年,完全没法跟西拔牙斗牛士比,他们弄死水牛,纯粹是靠蛮力,毫无掌法技巧可言。
鉴于这样,林浩就决定回酒店休息,让芝花自己去玩。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喊道:“浩子!”
林浩抬头一看,斗牛场边,一个头戴棒球帽的美女,正一脸惊喜的盯着他。
“你是?”林浩愕然。
他根本不认识这个美女。
“我吴萌啊!”女孩说着,便将帽子摘了下来,“怎么,不认识我啦?”
待那女孩摘掉帽子后,林浩才涌现出一段模糊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