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熙说的很激动,但格桑和尚却一脸的淡然,甚至都有些不耐烦了。
不过耶律熙并为察觉,他继续讲道:“格桑叔叔,那纯阴女子在我手上,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扶我坐上西南尊者之位。因为只有笼络更多的江湖人士,和反汉贵族,我的复国计划才能实现!”
闻言,格桑微微一笑,伸手说道:“耶律贤侄,你不必多言了。你的想法,我知道。扶你坐上西南尊者之位,不难,但你要我协同你反汉,恕我爱莫能助。”
“为什么啊?难道格桑叔叔你就甘愿受制了汉人的臣奴吗?”
耶律熙难以置信的问道。
在他看来,格桑老和尚作为塔赖的徒弟,而且还是密宗高僧,他应该像他师父一样,穷其一生,致力于藏地独立,怎么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呢?
格桑淡淡说道:
“我师父塔赖的确反汉。甚至流亡天竺后,都想让我在藏地造事,助他实现夙愿,但我对家国之事不敢兴趣。藏人统治藏地也好,汉人统治藏地也罢,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当年你父亲耶律兴国也曾像你一样,对我袒露胸襟,希望我能助他复兴大清江上。但他根本不知道,我与他交好,只是仰慕其在武学上的造诣,至于家国之事,我并无兴趣。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师父至今对我有意见,也一直不肯见我!”
格桑老和尚说的没错,他虽然是藏人,但他从未有过反汉之心。
而他穷其一生,追求的仅仅只是武学上的成就,可以说他就是个武痴。
在他看来,封侯拜相都不如一代宗师重要。
当年他去到中原,尽破诸多高手,根本不是为制造臧汉矛盾,而是想凭借一己之力,征服中原高手,树立自己的威名。
也正是因为这样,耶律兴国每每与其谈论家国大事,他都避而远之。
“这……”耶律熙难以置信的说道:“格桑叔叔,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你忘了,你身上流的是藏人的血液吗?”
“耶律公子,你不必多言!”格桑老和尚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你和你父亲的野望,那是你们的事,我管不着。但你想做西南之主,我可以帮你;你想见我师父,我也可以引荐。但你要我与你共谋大事,恕我直言,你找错人了。”
闻言,耶律熙皱起了眉头,但他知道,强迫格桑老和尚也没用。
而且格桑老和尚也答应了他,可以扶他坐上西南尊者之位,还能引荐他认识塔赖。他想了想,自己目前势微,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于是便答应了格桑老和尚。
“既然如此,那小侄也不多言了。那纯阴女娃,现在就在小侄手上,只要格桑叔叔你按照小侄的意思去办,小侄定将那女娃送到叔叔手上。”耶律西说道。
“你想要我怎么办?”
“很简单……”
听耶律熙说完后,格桑老和尚微微点头,对故人之子的奸邪,极为震撼。
但他醉心武学,一心想练成‘阴阳逆生决’。
而要想练成这门奇功,除了要有纯阳之物加持外,还得有纯阴之物辅助。
现在,纯阳之物已经找到了,就是那个十八岁的少年;而纯阴之物,原本是想取寒龙涧中的通阴草的,但通阴草被林浩抢走了,所以他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付涵来替代。
想到这里,他说道:“耶律贤侄不愧是做大事的人,这等计谋等想的出来,佩服、佩服。”
耶律熙邪恶一笑,说道:“侄儿实属迫不得已才为之,但侄儿决非奸邪之人。”
“你是不是奸邪之人,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想拿到那女娃。但我若是扶你上位了,你不交出那个女娃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念挚友之情。”
对于故人之子的为人,格桑老和尚早已看透,故而给了耶律熙一个忠告。
“格桑叔叔放心,我耶律熙一诺千金,决不食言!”耶律熙拍着胸脯说道。
“呵呵~~”
格桑老和尚笑了起来。
跟格桑老和尚谈妥之后,耶律熙第二天便赶回了昆都。
而此时林浩依然还在睡梦之中,付涵在被王四哥送到了香格里拉。
……
另一边,八大门派见林浩送付涵迟迟未归,加上电话又打不通,就很是着急。
因为大家都等着他回来,一起商议如何应对格桑老和尚。
这天上午,八大门派一众正在大厅中商量该怎么办。这时,先前已经离开的两个喇叭,突然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