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人家沈俏聚精会神的看病,比你们这帮无所事事的家伙累多了——!
你们再这样闹下去,岂不是要人家沈俏前功尽弃不是——!”
慕莎急了:“你这狗奴才,竟然连姑奶奶的话都不听了……
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
“放肆——!
你一个小小的高中生竟然这样霸道,我慕鸿昆真是没看出来……
你这是本色出演,还是在演戏……”慕鸿昆不知何时站在了慕莎身后,一脸不悦的看着慕莎道。
慕莎闻听是父亲大人来了,不由浑身一个激灵,不由偷眼瞥向慕鸿昆。瞬间收敛了刚刚的匪气,又显露出原本娇滴含蓄的学生气。“父亲,我不是担心慕正枭吗?
您说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就是不让我们任何人进入探望。您说换谁谁不生气……是不父亲——!”说罢,暗想:难道失效了……
不该啊,怎么别人都……
慕鸿昆没好气的看着慕莎道:“你是三岁的孩子吗?
你没进过医院吗?
你见过监护室还让病人家属进入吗?
你这大呼小叫的,还有点常识没有……
还有你,常顺——!
小姐是个学生,难道你也是学生?
还不都退下,把嘴都闭紧了。要是你们不嚷嚷搞不好人家沈俏早就结束了……”慕莎见慕鸿昆真的生气了,不由紧皱了一下眉头,余光瞥了一眼慕正枭房间的门。旋即瞪向常顺道:“你聋了吗?
没听见我父亲说的话吗??”这一嗓子,常顺浑身像过了电一般。瞬间像一只夹尾巴狗带着人溜了出去……
慕鸿昆见状,冷哼了一声道:“要是我孙子因为你们大呼小叫,而丢了性命。我慕鸿昆绝饶不了你们……”说罢,慕鸿昆余光看向慕莎,见慕莎很不情愿的瞥了一下嘴道低声:“放心吧——!
您这个宝贝孙子命大着呢……”
实际慕鸿昆听到动静早就想过来,至于为什么没有早过来。源于沈俏之前对慕莎的评判,虽说之前种种都已指明沈俏所说也许是对的,但慕鸿昆做事一向谨慎,生怕一错造成千古恨。
于是还想从侧面观摩观摩这个宝贝女儿,是不是真如沈俏所说。
正好机会来了,最终自己实在忍无可忍,终于出手了——!
这下真的验证了沈俏的研判。
既然沈俏不让任何人进入,一定有沈俏的道理。慕鸿昆能感觉到,马雅现在跟沈俏乘的是一条船。自己可是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这点还是能分清的。
要是再被慕莎这样闹下去,估计马雅很快就顶不住了。现在也该自己出马帮一帮沈俏了……
于是便演了这么一出打狗戏。
只是有一点,慕鸿昆没有想明白。不由暗自道:“这样的好戏怎会少了微琪呢……
按说,这不应该呀——!
也不符合常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