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时笑了,“你一下子问那么多,我怎么回答你呢?我手没什么事情,大夫也看过了,没什么大碍,不伤及筋骨,在家里多养几天也就是了。”
“那就好。”顾临白道,“我都快担心死了,生怕你出什么事情,对了我给你带了药来。”
顾临白说着便解下了身上的小包袱,从包袱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的摆放在桌子上,“这些药我都列了一张单子,什么时候用什么我知道,大男人身上留道疤没什么,可你们这些姑娘家身上留道疤可就不好了。”
“这些药不管是智商还是去疤,效果都是极好,上面都贴了名字,你到时候照着清单去找就可以了。”
淳时一撇嘴,“莫非我身上带了疤痕,你就要嫌弃我了不成?”
顾临白一听,急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身上就是有疤痕,我也不会嫌弃的。”
淳时被顾临白这幅样子逗乐了,“好了,好了,我知道我都是与你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顾临白突然抱着淳时,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这样的话是能随便说的吗?下次可不要这样了,我还以为你真生了我的气。”
“我会生你的气的,一定不会。”淳时起身,走到妆台前,拿出一枚荷包来,“这个荷包是我亲手绣的,里头有一张平安符,是我去法华寺求来的。”
“我虽不知道在战场上到底有多么危险,可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稳,这个你拿去带着吧。”
顾临白喜滋滋的接了过来,他倒是不信这些东西的,可这东西是淳时亲自为他绣的,他怎能不喜欢呢?
“好,这个荷包我一定贴身带着。”顾临白拉着淳时,灯光映在淳时脸上,显得格外柔美。“等这次的事情一结束,我就立刻回来。”
“回来,向你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