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武战还不至于一点事都装不下,也并不是生气,他是真的把于书言的话听进去了,以前胡蔓为什么默默无闻他不知道。
可自从她来到武家,一桩桩一件件,无不显示她与普通女子的与众不同。
反过来想,自己呢?除了打猎擅长,能做什么?信誓旦旦的说给她开酒楼,让她过好日子,靠什么?
暗中握了握拳,到时一起来了县城,他也寻份差事做,他不怕笑话,但不能让别人说蔓蔓找了个没用的男人。
结果这路还没走一半,天色忽然暗了下来,阴云密布,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
“快下雨了。”胡蔓四周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武战将东西腾到另一只手,一手拉住胡蔓:“前面有个破庙,快走!”
大雨来的又冲又急,等他们跑到庙里的时候,已经里里外外湿了个透。
胡蔓抱着双肩直打哆嗦,武战将东西放下,把庙里的废柴火和旧木头堆起来生了火。
胡蔓坐在火堆旁烤着衣服,这雨越下越大,天都灰蒙蒙的,什么时候才能停啊?
将买来的东西热了热,胡蔓没什么胃口,吃的很少,果不其然,到了晚上,胡蔓躺在干草上,蜷缩成一团,浑身冒冷汗。
“蔓蔓?蔓蔓!”武战将她揽在怀里,大手一探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醒醒,那些药有没有退烧的?”
胡蔓嘴唇发白,摇了摇头,声音都是颤的:“武战,冷。”
一向活蹦乱跳的胡蔓这么毫无生气,武战心都揪了起来,更搂紧几分,大手上下抚着她的背,试图让她暖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