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死天皇对仙钟有借无还开始，昆仑遗族就醒悟了，不死天皇可未必就比帝尊善良到哪里去。

这两人，一路货色！

此刻，帝尊道出古史秘闻，烛龙至尊接受的最快——不死天皇的确是古来最大阴谋家！

不过，也就如此了。

为帝尊翻案？

不可能！

许久后，叶凡眸光深邃，凝视帝尊，他开口了，“帝尊，我险些让你骗了……”

无论如何，帝尊都不能是被冤枉的——那他还怎么甩锅？

而且，帝尊的确有解释不清的痛脚。

“化蛇至尊和寂灭天尊的事情，你又如何狡辩？”

他迈步上前，众生念力如大海呼啸沸腾，一张又一张法旨号令宇宙万道，一枚仙器胎盘在闪耀永恒仙光，加持于他，护佑于他。

随着叶凡的接近，世界鼎上流光万千，镇压于鼎身之上的三世铜棺莫名响起了经文声，是古之仙帝遗留下的符文在回响于当世！

这一切，衬托着、拱卫着叶凡，让他是那样的神圣与超世。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叶凡，也难让帝尊有多么重视和在意。

“狡辩？”帝尊平静下来，似乎从昔日的愤怒记忆中脱离了，“我何须狡辩？”

“化蛇为我敌手，寂灭掀起过动乱……如何处置，我还不能做决定？”

“更何况，连他们我都未杀，血祭炼化他们的道果成全自己，只是留作仙路失败的后手，还不足以证明我之本意本心，无心灭世？”

帝尊冷冷道，“我走到这一步，是被逼的！”

“本座自有骄傲，岂是伱这小辈所能懂？！”

“我建立天庭，统率群尊，开创仙术，锻造仙器……我这一生，波澜壮阔，极尽璀璨！”

他一点一点挺直脊梁，“我做过的事情，我不屑避讳；我没做过的事情，也不会让人肆意污蔑！”

“想杀我，凭本事来！”

“污蔑我？冤枉我？何必呢！”

“杀人还想要诛心？”

“我已不是当年的我！”

“小辈，玩弄这般权术手段……你差得远！”

“这个时代是无人了么！”

他冷酷说道，“让你这小辈用这样的手段来做事，折腾所谓的替天行道……”

“你！不行！”

“让魔祖来！”

帝尊低吼。

“何须魔祖！”叶凡轻喝，“我便能炼杀你，清算一段历史的因果！”

“任你说破了天，也改变不了现实，你对这片宇宙生了覆灭之心，是悬在芸芸众生头顶的那一柄利剑！”

“这样的你，早已变了初心……谁能知道，你还会做出多少恶事？”

“邪主，或许不是你，也或许就是你！”

“是你这一类的人，一个缩影，一个倒影！”

叶凡呵斥，那话中的真情实意做不得假。

他是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