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月逃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所以,选择了逃避。
正好队伍此时停下来要休整。
南荣泽昱看着仓皇而逃地小人,无奈极了。
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你干嘛,我,人有三急,我要去如厕,快放开我。”樊星月急急忙忙,三急的借口都用上了,也是拼了。
南荣泽昱指了指她的衣裳,“把衣服穿好出去。”
说完,径直放开她,转身离开了马车。
既然她还没准备好,那他就再给她一点时间又何妨。
嗯,等到了王府,安顿好了,再去樊家提亲,如此,甚好。
马车里樊星月小脸涨得通红,她发誓,这辈子加上上辈子,两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
呜呜呜,她挫爆了!
三急虽然不急,但既然队伍休整,总要随大流解决一下。
呃,就是找块稍微茂盛些的草丛。
当然,讲究一些的人家,会拉个布帘子。
再尊贵一些的人家,会有专门的马车,马车上放着恭桶,用完会有奴仆处理。
如今的樊星月,托南荣泽昱的福,也是用上了专门恭桶。
痛痛快快解决生理问题,刚起身系好裤腰带,一柄长剑就架在了脖子上。
樊星月只觉五雷轰顶,晴天霹雳。
啊……她的老脸,不要活了……
土拨鼠无声尖叫,双手捂脸……
啊呸,她还没来得及洗手呢,呜呜呜……
唯一值得庆幸的,挟持她的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