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我给你的零食呢。”秦澈转身对洛洛问道。
洛洛两只手摆弄着自己的红裙子道;“希傅,你给的炼魂丹太好吃了,我一口气都吃光了。”
行吧,看她这么乖,秦澈就先不批评她了。
秦澈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玉瓶,把玉瓶拔开,一股药香扑鼻来。
“炼魂丹有什么作用,不用我给各位科普了吧。我今天就带来了一瓶,宗门之内还有几十瓶。
所以各位,你们觉得我徒弟,需要冒着被抓的风险,费劲抓人吸阳气吗?
而且吸了人的阳气,需要炼化,我徒弟天天都在外面晒太阳,你们觉得她什么时间炼化?”
不管其他人脸色难看,秦澈对陈县令,道:“陈县令,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炼魂丹一次性可以拿出几十瓶子,有这便利条件,谁傻啊冒风险吸活人阳气。
何况秦澈说的对,炼化需要时间,洛洛天天在外面晒太阳这个说不通。
之前把洛洛抓起来不是没考虑过这点,只是他们觉得秦澈肯定给不出合理解释,所以就没把这个当回事。
现在秦澈给出了合理解释,那这个就成为了致命漏洞。
“秦掌门,这一次是本官审查不严,还请秦掌门见谅。”陈县令倒是直截了当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秦掌门我送您出去。”
秦澈走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我记得大夏律法,诬告者杖八十,罚银五十两以赔付被诬告方,我徒弟这应该属于典型的被诬告了吧。”
陈县令这一次倒是没有犹豫,直接肯定点头:“是,令徒这是典型的被诬告,我一定会给秦掌门一个满意的交代。”
秦澈没管那些面色铁青的人,直接大步带着洛洛和黎夏,离开了地牢。
陈县令亲自把秦澈送到了马车处,显然在秦澈拿出了疑似三品之上的丹药之后,陈县令心中的天平已经倾斜向了秦澈。
陈县令在马车即将离开之时,突然开口叫住了秦澈:“秦掌门,下官有一事相求。”
秦澈顿住身形,看向陈县令问道:“陈县令请讲。”
陈县令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两只手搓了一下,才道:“秦掌门,下官想请秦掌门协助本官破案,一连发生十几起这样骇人听闻的案子,早已人心惶惶,如果短期不能破案,本官也不好给民众一个交代。”
秦澈没接茬,而是反问道:“还有呢?”
如果只是让自己帮忙,陈县令完全用不着这样为难。
果然陈县令接下来说的话,就真的很为难:“秦掌门,下官还想与秦掌门商量一件事情,那就是在破获此案之前。令徒最好可以继续暂住一段我府衙,当然我一定会给令徒最好的配备。”
不等陈县令说完,洛洛就激动的道:“不要,不要,希傅,洛洛不要待在这里。”
秦澈安抚了一下洛洛,转向陈县令:“陈县令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陈县令先是拱手道歉:“这些都是本官失察所造成的。之前抓住令徒,本官已经让人张榜,宣布了此事。”
洛洛抢了一步,道:“你都已经知道我不是凶手,你再张榜一次解释一下不就行了吗?”
陈县令苦笑,道:“下官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民众并未知晓。而且这才几日,就张榜再说,民众之间难免生疑。
洛洛不在乎的,道:“这是你的事情,与我们何干。”
陈县令为难的看向秦澈。
秦澈听明白了,陈县令的潜台词,用民意做要挟,用供奉做要挟。
不过把洛洛留在县衙,秦澈没这个打算。
这陈县令表明看上去老实怕事,可是以秦澈对人性的理解,这陈县令绝对腹中黑,而且还是很黑的那种。
把洛洛留在县衙,肯定没好事。
既然自己把洛洛带了出来,那就一定不能再交还回去。
秦澈沉吟一下,才道:“陈县令是想把我弟子留在县衙,如果外界再发生类似案件,而我弟子还在县衙,那就可以彻底洗脱我弟子嫌疑了。”
陈县令面色一喜:“下官正是此意。”
看着一脸希冀的陈县令,秦澈道:“那我也明确告诉你,我的弟子不能留在这里。”
“希傅威武。”洛洛兴奋的举着小拳头。
陈县令则是一脸的难色和焦虑:“秦掌门,下官真的是没办法与民众交代啊,到时候下官也只能致仕了。”
秦澈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对陈县令道:“陈县令大可不必如此,这案子我帮陈县令破了就是。”
陈县令听到秦澈这话,终于露出喜色:“那就多谢秦掌门了。”
顿了一下,陈县令依然为难的道:“不过这时间的话,还请秦掌门抓紧。毕竟人心惶惶已有一段时日了,下官也是恐生民变。”
秦澈并没有随便给出一个时间,而是道:“待我回宗看过卷宗,再给陈县令一个答复。”
马车很快离开了县衙,离开了一段距离之后,黎夏才道:“师傅,他们这些人明显是有备而来,意图很明显就是为了除掉我明月阁。
可是他们为何要这么干呢?
亭致县这样的格局,已经维持了有五十年,大家虽然偶有争端,但绝不至于你死我活。
现在他们意图如此明显,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秦澈等自己这个五弟子分析完,才认真的道:“你要不然,把你觉得那些臭男人制定的没用的条令,拿出好好看看,说不定那个上面有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