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面色平静:“我能救他。”
白青阳这时候也冲进来,准备把白苏弄出去。
白毅沉声道:“白苏,这里不是你班门弄斧博关注的地方,滚出去!”
白苏利落的掏出一卷银针,面色平静的看着大夫人:“白远书身体的不适根本不是从我来的时候就有了,而是在我回来之前,在他们开始查沈国公被盗墓的时候他就已经病了,这一点我相信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大夫人愣住了。
半晌她才道:“你怎么会知道?远书告诉你的?”
作为白远书的亲娘,她自然是比较关心白远书,所以也知道白远书不舒服确实是在白苏回来的前两天就有了。
白苏扫了一眼白青阳,把大夫人拉开,一屁股坐在了床边,声音冷淡:“把他拉走,这里只有我能救白远书,如果不想他死,就按照我说的做。”
不知是不是她的语气太冷漠平静,让人生出了一股想要信服的冲动,又或者是反正现在白远书已经这样了,而在场无一人敢说能救他的话,大夫人觉得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下定决心,大夫人红着眼:“你要是骗我,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就让白青阳退下去。
白青阳不可置信,看了看毛都没长齐的少年,又看了看大夫人:“母亲!你怎么能信他?”
白毅也觉得有些离谱了,“不过是个无知小儿,才多少岁?怎么能听信他的谗言?”
大夫人冷着脸:“我不管,你不去找御医,难道就真的放任远书的生死不管?他现在说他能救,不管他行不行,反正他必须把远书给我救好!”
别人不信白苏,大夫人也并非信,她只是病急乱投医,也为自己找一个出气筒,如果白苏没有救好白远书的话,她就会把所有怒火发到白苏的身上。
在场就只有谢及川一人是真正担心白苏安危的。
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白苏手上的动作。
只见她手上拿着几十根针,快速而准确的插入白远书的穴位中,又从怀中掏出一张明黄色的符纸放进白远书的胸膛。
紧接着,她唤了声谢及川。
听到声音,谢及川连忙上前:“什么事?”
“回我的院子帮我拿个东西。”白苏递给他一张纸。
谢及川拿着纸很快就跑出去了。
众人在大夫人的镇压下,也只能在旁边看着白苏。
尽管他们并不相信白苏真的能救活白远书。
很快,谢及川就回来了,只是他的脸色有些奇怪。
在众人的注视下,谢及川从怀里掏出一只只比成年人的脚稍微大一点的小猪崽,然后硬着头皮递给白苏:“你要的东西。”
“谢了。”白苏接过小猪。
大夫人察觉到不对了,立马上前:“你这是什么意思?拿只猪过来干什么?”
白苏绕过她,从桌子上拿了只茶杯,面色平静:“取猪血,怎么,你们这里有?”
然后掏出一把很细很细的刀,给小猪放了一杯血。
完事之后再次把小猪递给谢及川:“帮它包扎一下。”
“……哦,好。”
白苏这边则是把猪血均匀的抹在了白远书的脸上,剩下一点掰开白远书的嘴巴,喂他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