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叶锦樾兴冲冲的跑到想房门前,而她这也才想起来这门是被锁上了,她要是在这会儿拿出要是,又应该怎么圆谎时,她却发现门上竟没有锁头。
一定是胡雅跟黑子,他们还挺贴心的,还知道在她带着人快来时把门打开。
叶锦樾愉快的一脚踹开了门,空气中的甜香刺激着她的大脑,耳边传来的男女交织的呻吟声更令她激动。
“好你个赵镜姝,你居然跟叶霖伽在这里苟且?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成为我们叶国公府的少夫人了吗?”
叶锦樾如同正义使者一般朝床那边冲去,一点也不知羞。
而也不知是不是中药太深的缘故,床上盖着被子行房的二人竟都不知道有人闯进来。
圣妃几人紧随其后。
叶锦樾见床上的人没反应,立即冲过去扯被子。
她恨赵镜姝,也恨叶霖伽这个外室子,带着让二人万劫不复的念头让二人**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啊——”
被打扰的男女尖叫不已,白花花的身体顿时映入众人的眼帘,两人惊慌失措,不断地找遮挡物当着胸前、身下……
“哈哈,赵镜姝,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你早……”
叶锦樾叉着腰,正得意洋洋时,竟发现这床上的哪里是什么赵镜姝,那分明是她身边的侍女胡雅跟黑子。
她当场傻眼了:“怎、怎么回事你?”
而另一头原在叶锦樾扯被子捂眼睛的孙尚浅透过手缝看着床上陌生的男女,瞬间乐呵了。
她一个蹦跶跳到叶锦樾旁边,瞪大了眼睛看:“这是赵镜姝跟叶霖伽?”
叶锦樾也是懵的:“怎、怎么会这样……”
“我也很奇怪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是你哥哥跟赵镜姝苟且吗?可我瞧着这是你身边的侍女啊。”
孙尚浅不遗余力的嘲笑他。
可明明她之前是来确认过的,当时黑子跟胡雅还在她身边啊。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赵镜姝呢?”叶锦樾懵逼又生气。
这好端端的计划都被这两人给破坏了。
胡雅脸上潮红未退,到底是未经人事,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是害怕的:“奴、奴婢不知道啊……奴婢在同您分开后忽然就晕了过去……”
她忽然憎恨的看着黑子:“是你……”
黑子虽然一脸满足,但也很懵逼:“奴才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奴才也是被人打晕了,一睁眼就出现在这里了。”
“呀,这边好生热闹,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一道清脆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下一瞬,只见一气质出众的女子款款而来。
“镜姝!”
孙尚浅蹦跶到她跟前,“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之前在御花园同你跟太子分开,我便独自在花园欣赏了一会儿九层妖花,你不是说那花颇为稀罕吗。
赵镜姝笑着,又看着这一屋子人,很疑惑的模样,“不过你们怎么不在前院,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她抬头朝叶锦樾看去,见床上**的两人,立即就跟见到什么脏东西似的立即低下头,“天啊,这两个人是在干什么呢?
这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宫里……”
她一顿,目光隐没了一抹按忙,说,“叶小姐,我看着这是你身边的人吧?这在家里便也就罢了,怎么在宫里都这般忍不住了?”
叶锦樾脸色突变,而此事四面八方都是朝她偷来的鄙夷质疑的目光。
都是在深宫后宅讨生活的,就这点青涩的伎俩谁看不出来。
叶锦樾脸皮薄,脏事做时到不觉得有什么,可当罪行**裸的被剥开放到太阳底下被人审判,她也是遭不住的。
“不、不是这样的……”叶锦樾仓皇解释,最后只能憎恨的瞪着赵镜姝说,“是你,一切都是你弄得,一定是你将我的侍女护卫打晕带过来的,你是想污蔑我的清誉。”
这种话,她居然也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