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松可清醒些了?”
说完正事后,穆靖山便问起李贺松的状态。
毕竟李鹤松在蓟州的佛寺一案中也是个重要任人物。
从他那日喊柔妃娘娘来看,他未必对萧媚儿她们所作的事情一无所知。
没想到楚王闻言,脸色却沉了下来。
羽书在旁边好心提醒道:“少将军,李鹤松死了。”
“死了?”
穆靖山离开蓟州前还见李鹤松一面,虽说是人疯了,但依旧是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怎么会说死就死了,难不成……
“怎么死的?”
穆靖山眉头一皱,觉得此事定有蹊跷。
“那日回了府衙之后,分明还好好的。还特地请了郎中来诊脉,以防他装疯卖傻。
郎中看过说他的确是得了疯病,但身子其他方面是无碍。
只要不再刺激他,悉心照料,日后施针救治,也许能他还有清醒的可能。”
羽书甚是惋惜的叨叨着,好不容易有个突破口,可以为那些无辜的姑娘们讨个公道,可谁知就这么死了,还死得不明不白。
“一个疯子,居然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自尽?
这未免也太令人难以置信……”
穆靖山紧皱着眉头,不是他怀疑羽书和楚王,而是担心他们身边被混进了内鬼而不自知。
“自然不是,本王安排了亲信寸步不离地盯着他。
不是自杀,是突然暴毙。
每日的饭食都派人查验过,就防着有人下毒灭口。
奇怪的是他仿佛就像是睡梦中死亡,没有一点丁点的征兆。”
楚王说到这里也是一脸的愁闷,捏着扇子继续解释:
“那蓟州府衙看守的严密,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看守的皆是本王的亲信,所以绝对没有内鬼混进,更不可能是刺客所为。
没有丝毫挣扎痛苦的迹象,找了郎中和验尸官,均没人看出其中的蹊跷。”
楚王也是觉得奇怪,这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无端的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没了。
也是因着李鹤松突然的死亡,楚王才尽快回京的。
毕竟李鹤松的死很有可能是人为,这人能杀了李鹤松。
难保不会发了狠,直接杀了他这个楚王。
“不过李鹤松之死,知道的人并不多,就连蓟州的那几位官员我也是瞒着的。”
穆靖山一抬眼,看向萧玄澈唇角那似有似无的笑意,便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不过他要做的事,与自己无关,那就索性当做不知道好了。
穆靖山得了萧玄澈的借调兵符的允诺,便带着羽书先行回府。
穆靖山回府后想起先前翁青柠的不自在,脚步一转便去了书房。
谁承想,穆老将军竟在书房等他,一见他便吹胡子瞪眼:
“你这么晚不陪你媳妇,你来书房做什么?”
穆靖山一噎,尴尬地挠了挠眉毛:
“她歇下了,我怕扰了她。”
“哼!”穆忠一拍桌案横眉竖脸地训斥:“青柠是你的妻子,这几日殚精竭虑,上山一趟又是担惊受怕的。
你不在的时候没办法陪着她,如今回来了你却还躲着,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爹……”
穆靖山真是无奈,这不明摆着吗?
他爹,穆老将军就知道他会睡书房,专门在这儿等着撵他呢!
“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