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翁青柠的瞬间,原本一直绷着没哭的踏雪,见到亲人第一时间便跑了过来,一头扎进翁青柠的怀里。
“三嫂嫂,她们都欺负我!”
穆踏雪抱着翁青柠的大腿,带着愤怒的眼神扭头指向身后的一群妇人。
这些人见到翁青柠来了,再听到踏雪的控诉,面上也有些挂不住。
她们这一群大人对着一个孩子咄咄逼人,说出去确实不好听啊。
“这丫头偷了我的凤川镯子,那东西若不是看在王妃娘娘的面子上,我是定然不会拿出来的!
而且这些东西可是要救助那些灾民的!
穆家姑娘再是喜欢也不能……
还说是将军府出来的嫡姑娘,手脚竟这般不干……”
“住嘴!
我穆家纵是再如何官低位卑,那也是堂堂将军府,是跟着先祖陛下浴血奋战过来的。
先皇御赐的忠孝节烈牌匾高悬祠堂,百条家规家训铭刻于侧,日日香果供奉,时时谨记,不敢有一日忘怀。
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我家姑娘与你有什么仇什么怨?
为何口口声声这般污我穆家女眷的清白?”
翁青柠将正在伤心不已的穆踏雪送到楚氏怀里,朝前走了两步,眼神扫过众人,严厉地朝那开口说话的女子呵斥着。
今日若是纵着这些人将着不干不净的污水泼向穆家,那踏雪今后的名声可就真真毁了。
不仅仅是穆家,恐怕就连大嫂的楚家,自己娘家翁家也将会被牵连,毁的可就是三家的女眷所有的声誉。
说丢了镯子的是一个身形削瘦的女子,穿着打扮在一众人中也是花枝招展显眼的很,脸上更是挂着一副穷人乍富的刻薄刁钻模样。
瞧着根本不像是睿王妃的妹妹。
突然被翁青柠这样厉声呵斥,吓得倒退一步,绞着帕子便想要退缩,却不想被身边的嬷嬷扶着,低声说了什么,顿时又梗着脖子硬气起来。
师纤纤翁青柠是认得的,上一世也曾打过几个照面,她同她王妃姐姐比起来,可真是的蠢太多了!
“我……我那镯子价值连城,可不是区区五千两白银能比的!”
这是在嘲讽,穆家只出了五千两白银呢。
翁青柠不愿听她多说,听蠢人说话只会脏了耳朵。
“踏雪,告诉大家,你有没有拿那镯子。”
翁青柠牵起踏雪的手握了握,踏雪感觉有三嫂嫂在就莫名的安心,腾起胸脯理直气壮的扫视了众人一眼:
“没有!我就是再说十遍!那东西我没拿!别人的东西我才不稀罕呢!”
“你说没拿就没拿啊!
你们穆家惯是小家子气,哪见过什么好东西,说不准……”
师纤纤上前一步,脸上得表情是厌恶的很。
“师姑娘慎言!”
翁青柠将踏雪护在怀里,眼神如同刀刃一般直视师纤纤。
师家仗着出了一位王妃娘娘,一跃成了京中显贵,可究其根本还是不能和百年底蕴的世家比拟,也不能和拥有军中实际威望的穆家较高下。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没拿?!”
师纤纤动了动嘴唇,底气显然有些不足,见自家王妃姐姐看过了,忙拂了拂长袖强作镇定地问道。
“那你有又什么证据证据我家五妹妹拿了你的东西呢?”
对比师纤纤那沉不住气的性子,翁青柠则是沉稳老练多了:
“既然姑娘怀疑我家妹子,那便拿出证据来,怎么还有让人自证的道理?”
“哼!”师纤纤冷笑一声,“还真是巧了,我还真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