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疑亲王断袖之癖,引相思病榻怀春(1 / 2)

女宰辅 何必猜想 1791 字 7个月前

“所以,冯睿就这么被押入大牢了?”

晏楚荣“嗯”了一声,接过空碗,递上颗蜜饯。

顾七手拿蜜饯,望着空碗出神。

许久,喃道:“不太对劲啊。”

“怎么?”晏楚荣抬起她的手,将蜜饯放入她口中,笑道:“觉得太顺利了?”

她咂了咂味道,缓缓点头。

“听赵德勋说,是周护推了一把。”

“哦?”

晏楚荣不慌不忙,将碗置于桌上,倒了盏茶,递给顾七。将赵德勋所述的昨夜之事娓娓道来,说着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顾七看着晏楚荣憋笑模样,好奇问道。

晏楚荣脸红了起来,摆摆手道:“没什么。”

这更勾起顾七的好奇心来,她拉着晏楚荣,不许他离座:“到底在笑什么?”

实在拗不过她,只好难为情地开了口:“听说昨夜他和小王爷,闯进那证人房中,坏了人好事。”

“什么好事?”

晏楚荣顿时噎住,不好再细细解释,只好揶揄道:“男女之事,你不懂。”

“哦。”顾七见他脸红得厉害,便点到为止,不再追问。

不知为何,忽想起韩子征。

铺路...铺路...

“咚咚”叩门声,拉回了思绪。

顾七警惕地看了一眼,迅速趴好。

晏楚荣起身开门,恭敬喊了声:“殿下。”

元哲站在门口,干咳一声:“裴启桓,可好些了?”

“嗯,正醒着,不然...”

话未说完,元哲忙摆了摆手:“不了不了,让他好生休息。”

脚步匆匆,似有什么急事。

晏楚荣面露疑惑,将门缓缓掩上。

赵德勋正坐在厅上,翘着二郎腿啃果子。

见元哲面容凝重,脚步急促,忙起身凑了过去:“殿下,怎么了?”

“啊?”

“殿下,您不是说去拟奏折么?”

元哲回过神来,望着赵德勋。

赵德勋左右看了看,手上空空如也,迷茫地搔了搔头:“奏折呢?”

元哲夺过他手中的果子,狠狠咬了两口。

待恢复平静,缓缓坐了下来:“刚去看了裴启桓。”

“哦,他怎么样了?”

“没看到。”

赵德勋彻底懵了!

“殿下,您不是说,去看了裴兄弟么?没看到又是怎么回事?”

“啊?”元哲又走神了。

抬头看向赵德勋,忽想起什么,站起身来:“你去寻薛沛林,让他拟奏折。”

“殿下!殿下!”

看着元哲匆忙的背影,赵德勋撇了撇嘴,径直奔了薛沛林的厢房。

薛沛林端坐桌前,正写着什么。

赵德勋站在门前,不耐烦地敲了两声。

“来了。”薛沛林写完最后几笔,起身开门。

“你来的正好。”

他将赵德勋拉进屋里,抄起桌上刚写好的一本奏折:“你不来,老夫也是要寻你的,回国都,将这个交给陛下。”

赵德勋打开奏折,草草看了一眼。

大抵是荼州治水遇到问题云云,随后将冯睿之事细讲了讲,最后一行,写的是...

“你写的这是什么!”赵德勋将奏折甩了回去。

奏折掉到地上,裂散开来。

那最后一行,则是:哲王殿下似有隐疾,恐有断袖之相。

薛沛林叹了口气,缓缓弯下腰来,将奏折拾起,擦了擦上面的尘土。

赵德勋从桌上抄起毛笔,递给薛沛林:“重写!”

薛沛林并未接过,抬头看着赵德勋:“你跟着哲王殿下这么久,难道就没看出什么端倪?”

“什么端倪?”赵德勋激动起来:“我与殿下,那是清清白白!更何况我们有亲,走得近是自然的!就凭冯睿的疯言疯语,便要上呈陛下?你老糊涂了?”

薛沛林无奈的笑了笑:“孺子不可教也。罢了,你也不必知道老夫说的是哪个。”

他将奏折塞入赵德勋怀中:“德勋,你虽非薛氏所生,却是赵家儿郎。因为舒儿,我不喜你,但因为你父亲,我不得不拉你一把。”

“拉我?”赵德勋看着眼前的老臣,不由得笑出声来:“您老还是歇歇吧。”

“这澜国,到底还是当今天子的。”薛沛林抬手捏了捏赵德勋的胳膊:“可别走错了路,届时回不了头,害的,是整个赵家。”

赵德勋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却将奏折收了起来:“薛大人,计较这许多年,你可得到过什么?”

薛沛林眸中闪过惊诧。

直到赵德勋离开,都没有缓过神来。

日落西山,一天又要过去。

晏楚荣出去熬药,屋内只剩下顾七一个人。

她趴在床上,睡得正熟。

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脚步放轻,却依旧没能逃过她的耳朵。

自被捡回将军府,日复一日演练,虽武功平平,轻功却是一绝。

任何细微响动,都容易被捕捉。

这么小会儿,困意顿消。

“嗯~”她闭着眼,胳膊左右展开,伸了个懒腰。

左手摸到人,直接攀上去捏了捏脸,笑道:“其实你不用这么小心,我早就...”

转头看去,顿惊!

那人眉梢挂喜,眸中似有波澜柔水,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哑声道:“早就什么?”

“殿...殿下。”

顾七抽回手,元哲眉头微微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