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利,是21世纪最值钱的东西,只需要这么一张纸,就能源源不断的向全世界收取费用,而且这个费用是没有上限的。
宋小米手里握着很多精密器械的重要专利,大部分都是核心领域。
以前,就有人提出过高价收购宋小米手中的专利,但是这么一个以科研为终身目标的女人,完全不被打动。
不过,她一直都待在国,东道主或多或少都能得到一些好处,睁只眼闭只眼——这一切的前提,是宋小米会一直呆在国。
“冯教授,上头的意思一直都很明确,要么让她签署专利转让证明,要么就永远留在国。”
宋小米在这混乱的城市中,做了这么多科研,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引人注目。
“不是我不想做,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呀,她的态度很坚决,哪怕得不到毕业证也要回国。”
冯教授这些年做了不少工作,暗中修改她的实验,偷偷掠走成果,甚至整天在宋小米耳边吹风,宣扬华夏的学术环境多么肮脏混乱。
但这些,随着时间的推移,起到的作用越来越苍白。
只不过,他这些抱怨,并没有得到电话另一头人的理解——“冯教授,我得提醒你一下,我不是在和你打商量。”
“那个超级大国解体后,是我们联邦政府接纳了你,你要做的,就是无条件服从联邦的命令。”
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让冯教授浑身颤抖,连额头上,都挤满了汗珠。
把柄,被人家死死握在手里,就好像一把匕首,时刻抵在自己的腰间毫无反抗的余地。
冯教授有些慌乱地说道:”我会尽力的,我一定会尽力的。”
“嗯,另外,你的家人,从南亚寄来了信件,下个月我会让人捎给你。”
这其实对冯教授的一种变相激励,也是一种警告。
他,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啊。
看着宋小米送来的一篇又一篇优秀论文,冯教授愧对自己的良心,但却无可奈何,有些抽泣地说道,”小米呀,我对不起你。”
世事无常,在这片混沌的漩涡中,我们每个人所搭乘的扁舟,都无法预料其航向。
另一边,一身怨气的小米,也只能去找自己的好友倾诉——“反正,我今年一定要回国的,再不回国,我爸妈都不认我这个女儿了。”
唐柔嚼着棒棒糖,像愤青一样说道:“肯定是冯教授动了手脚,不然你的论文,怎么可能不通过?”
“国际专利局都给了你专利授权,结果论文却通过不了,这不是贻笑大方吗?”
其实,宋小米也想过这种可能性,只不过冯教授的人士已经在她的脑海中成形了:“不,冯教授是个值得我敬重的学者,也是一个很负责任的老师,他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唉,算了,不操心了,反正你手里专利多,没学位证,也能混的风生水起,”唐柔是个学术渣渣,他可不想在伤自己自尊心的问题上,一探究竟。
“对啦,我今天也遇到不少事儿,还遇到了一个特别a
的大叔”
唐柔的遭遇,都能写成一篇了,讲起来滔滔不绝。
“对啦,那个贼帅的大叔还给我留了电话号码,今晚要不要约一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