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大师兄!”
北谷里,一眼望见陈安之几人,一身灰尘泥泞的安平,就是欣喜的大声叫到,而且叫得很开心。
威莱九年,那一晚终于得到了认可。
这个九年来,经常有事没事摸着他头,劝他不要想多的大师兄,此刻真的成了自己的大师兄。
“你都是北谷掌监了,还那么小孩子脾性作甚?”
轻轻拭去了安平眼角的泪珠,又习惯性摸了摸他头,陈安之终于有了一种真实存在于这个异世的感觉。
“大师兄,威莱别院我已经弄了个七七八八,你想住,也暂且可以了”
带着陈安之巡视,安平的嘴从未停歇,好似在对着陈安之邀功一般,一直喋喋不休。
“加油,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陈安之又摸了摸他的头,并且把蛮虎介给了他,随后四肢比第五肢更为发达的蛮虎,就化身了好奇宝宝,跟着安平去唠叨不绝了。
“回来了?”
一踏入半个雏形的威莱别院,准备呷一口茶理一理最近事况的陈安之,就被一道老音吓了一跳。
“夫子,你是多想让你的弟子英年早逝啊!”
看着暗处里那道抠鼻的身影,陈安之不由抱怨。
“你英年早逝还有几个女人埋,我呢?”
孔夫子站起身来,认真地看了一看自己的好徒儿,然后凄然笑道。
“你也要去东海?”
陈安之疑惑到。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我得去斩夜枭之王,给他们点震慑?
结果路过了血盐城,稍一停顿,然后就失了性。
安之,你要信夫子!”
一句话里带着两种语气,在最后的时候,孔夫子用力拍了拍陈安之的肩膀,力道很足。
“能不去吗?”
陈安之握着茶杯的手,有些抖。
夫子和他就形如父子,那天圣府叛变出去的夜枭之王,岂是好斩?
“养好你的小九,造好你的根据地,路一定要自己走。
待你康庄大道,夫子必定归来!”
魏历15年的盛夏,一路陪伴了他19年的夫子,说走就走了。
陈安之很沮丧。
按现在的局面,他还需要老一辈的扶持和指导。
为什么,他还要走?
“大师兄,天使驾到,我们要去望城接驾!”
在陈安之患得患失的时候,安平心急火了地冲了进来。
内侍统领亲宣,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那便去吧!”
陈安之一副没有心气的样子,依然未从孔夫子说走就走的事实之中回过神来。
“田公客气!”
举牌明衙,军鼓奏听而聚众,田不安做得很到位。
内侍统领索契,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他面前的人可是前刑部尚书,六扇门的缔造者。
“索公再等等,毕竟北谷到望城有近百里之远,孙婿定在赶路中。”
田不安的话,堵得索契没有发难的可能。
他只能和田不安推杯换盏,灌了一壶茶的又一壶。
“报,望城商吏司掌司陈安之,求见。”
在他膀胱胀起,欲厕而尿的时候,索契所带的天子近卫入门大报。
“宣!”
看着田不安笑眯眯的样子,索契只能忍着尿意,尴尬一笑,随后吩咐人宣陈安之拜见。
“皇帝天恩,得天南元帅度青峰恳请,授望城掌司陈安之果敢校尉一职,可领兵五百。
另着田公复仕,接任望城县令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