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又跑了?”
小院里,看着那张纸条,田不田用力地把“静看安之”四个字踩得稀碎。
“来公!”
张大山对着六扇门总捕来福,敬畏地说道。
虽然他是天圣府的人,但如果没有六扇门,他已早死,更不用说还能聚将108人,藏在来俊臣的眼皮子底下,还做了他九年的望城“狗腿”。
“静看安之!”
呢喃着这四个字,来福心里了然了。
陈安之这是要自行一举,独创破局的一路啊。
“静看碧波起浪,安然坦之。”
来福想了想,这样对张大山解释陈安之的意思。
小家伙,故意只带李青瞾,拉下了田不田,他这是要逼出田不安的一些底。
留下了字条,是在告诉他,这趟他要溜着他啊。
“意思继续憋着?”
张大山有些傻眼了。
憋了九年,再憋下去,可能会疯的。
“非也,他有他的道,我们有我们的路。
陈安之要我们静看他,别和他扯上关系。
但老爷又说了,天南郡内南盟的事,该放手去做。
江湖敢风雨,六扇门当理理。
你就用六扇门捕头的名义,带着这群人去做吧。
陈安之在打下北谷之时,可是找到了四百万两的私窃军饷,现在打下南山,又发现了一百万的军饷,这可是大案啊”
说完之后,来福丢给了他一块令牌,就是带着田不田离开,继续被陈安之溜着的路程。
“六扇门的人,接掌了巡捕衙门?”
看着从天南郡守府里传过来的情报,来俊臣眉头一皱。
六扇门是前刑部尚书田不安一手建立,直属于刑部部堂,掌办各种大案的侦缉和震慑江湖,在地方上并没有具体的署衙,但各地的巡捕衙门皆有义务配和和听调。
历看他们办案,重未直接接掌一地巡捕衙门的举动。
这天南还能有了什么棘手的大案,躲过他的耳目?
“我的司律将军,我的主司大人啊,这回可怎么办?”
苏祁荣大腹便便,满头大汗的冲进了商吏司。
要知道,他作为一郡首官,不是该在光天化日之下进入商吏司这样的皇司里的。
只是,这事太大。
他也顾不得了!
“郡守,不必如此惊慌。
天南最近并未有什么大案、要案发生。
或许六扇门之举,别有他意。”
看了一眼这头肥硕鼠,来俊臣收起了那不着痕迹地厌恶,安慰到。
“天大的大案,陈安之夜剿南山,又搜出了百万被窃的军资,他先斩后奏,于呈报我的公文之前,已是提前派人押解了那批军饷到定南大帅府。
定南大帅震怒,直接责南麓州牧,并让南麓州的六扇门潜捕入我天南接掌巡捕衙门,办案。
定南将军将带领一营先锋,进驻我天南,监办此事。
天南各部府司,一律城内待命,待检。”
苏祁荣头大如斗、汗如雨滴,说得满脸哭丧,好像就要小命不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