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安师兄,到底我们今夜所来何谓?”
莽夫跟着文人久了,也会用词造句了。
行走在比起望城繁华的柳东县里,蛮虎有些文绉绉地问道。
“干掉三个掌司,你说刺不刺激?”
陈安之走听应问,目望四方,回答得贱兮兮的。
“唔!”
听了陈安之的话,阿青瞬间热血沸腾。
身为皇卫,天天摆个仪架早就摆腻了,杀人见血,才能对得起皇卫二字。
“劳驾,今晚柳东掌司去了哪个酒楼?”
陈安之拉住了一个看起很是富态的家伙,替了一锭银子过去。
“东来楼凤仙阁,别说是我说的!”
说完之后,那富态之人并未收受银钱,而是急匆离去。
这,看傻了阿青。
“有什么傻的,你不看旁边那家伙五大三粗,就是要跟人拼命的范?”
陈安之对着身边惊讶的阿青,耐心的解释到。
如果他不是来老狗定的徒弟,他早已被干了十回千百遍。
毕竟,蛮虎买了一串糖葫芦,听着小女孩对柳东方的控诉,都已经要暴走了,他还愣得像个鸡腿。
阿青跟来柳东,其实就没有什么意义。
而是他自己认为,他和蛮虎要借他能力而已。
“嘿嘿!”
东来楼凤香阁,陈安之一脚踹破了门。
然后就是大刺啦啦的坐下来,紧盯着柳东来、铁涛和安自在笑眯眯地哼哼。
“你你是陈安之?”
自从陈安之和来俊臣交锋之后,天南四城的掌司,皆知道了陈安之的貌相。
看着一副杀人面孔的陈安之落座,柳东来就是惊颤到。
毕竟,一县掌司,肯定会有护卫好手的。
但现在让人入阁,肯定是被杀了个精光了。
所以,他不由心头大骇。
“对不住你柳掌司,一等皇卫阿青携友夜游柳东县,被人冒犯,所以我含愤出手!”
看着陈安之下巴一摆,阿青终于明白了过来,这趟叫他来,是要演戏、背锅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文有文的死,武有武的生。
作为大魏皇吏,有皇权护命,临危不乱是根本。
所以,正常的人,不敢动商吏司的人。
柳东方大嚷到。
“傻叉,你觉得我家安师兄是正常人么?”
抡头一棒,舔了鲜血,蛮虎才是呢喃。
“什么?
一等皇卫阿青柳东赏玩,然后被冒犯了,他忍不住出手毙了几人,那几人之中有一个是柳东掌司,然后天北和安西的掌司入天南觐见了?”
商网的情报之快,无法想象。
离了三四百里之远,但柳东血案的情报,一早就来到了熊宏的案头。
“杜子腾!”
熊宏大声叫到。
“熊兄别叫,我可是一夜未眠。”
杜子腾顶着一对熊猫眼,对着熊宏抱怨道。
“看见别人家的县城,是如何了?”
连夜赶回,回到天南郡城里,陈安之看见来老狗还是在天南主司的大位上趟着等他。
他的问话,让得陈安之沉思许久。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民不聊生官商自艾!”
回想了柳东县的繁华夜景,陈安之果断的回应道。
“算是看得通透,但是望城为何没有如此夜景,甚至是身为郡城,都比不上底下一县之景?”
来福继续追问到。
“你的意思,我逼得太狠,走得太快?”
陈安之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