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奇怪,昨天还不愿意卖,今天就又爽快得要命,还怕我反悔!”
一大早,听了陈安之的话,带着乔装的斗星河魁雪二人出门办事回来的蛮虎,就是奇怪得紧。
因为,重复昨天寻找商铺做堂口的事成了,不但成了而且顺利得要命。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叫欲擒故纵,或者叫捧杀,让我们现出底子或是破绽。”
陈庆之一旁笑着解释道。
但是他仍是很奇异,为什么陈安之会算得那么准。
“因为来俊臣啊!”
陈安之没有半点喜悦。
来俊臣竟然敢那么大胆,让他在千金坊对面开堂口。
这也从另外一边说明了,这家伙对韦州商吏司的掌控变态的快,又或者说是这韦州的商吏司原来姓韦,现在不过是换了一头头犬。
韦州行事,比他预想的,可能要艰苦了。
冬有喜,喜自书院大道而来。
崇祯16年冬末春初,这一段时间来明冠书院大道、江湖感恩的千金坊对面,开了个定州堂。
张灯结彩,好不欢喜。
但是知道隐情的人士,一直很是好奇,这个神秘的定州堂,有什么底气可以放话,说要和庆昌堂对着干。
而且已经干死了庆昌的几人。
所以,今日定州堂里来了好多人参宴。
“右掌柜,没想到你们庆昌堂也派人道贺了?”
人群之中,一个富态的中年人,对着另外一人奇异到。
所谓的定州堂三进三出,和对面的千金坊并无二致,甚至是和千金坊的装潢一模一样。
对于这样的打脸,还能看到庆昌堂的人来贺,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候掌柜,大家都是书院大道上的同邻,定州堂开业的时候,想笑恩仇是正常的。”
右旗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庆昌堂有三大当家、四大掌柜,他身为二掌柜,总得帮大掌柜左三笠出出气的。
听着右旗霖的话,那个候掌柜呵呵揭过。
被庆昌堂压制了那么久,他心里很是希望这个定州堂能够打破庆昌堂韦州一言鼎天的局面。
“吉时到,鸣炮!”
一个穿红戴绿满身喜庆的家伙,在锣鼓一滞之时现身,大声喊了起来。
右旗霖知道,那是韦州春风堂的人。
明知庆昌堂和定州堂不对付,他们还敢接下定州的典礼活,看来要敲打敲打一番才行。
“嘭”
在右旗霖还在思忖的时候,炮声鸣了起来。
随后两块盖着红布的门楹被解开,漏出了里面的对联。
左边
书江湖之理。
右边
药国朝家风。
横匾
定州堂!
“嘶!”
虽不过十几个字,但随着呢喃,众人忍不住齐齐冷嘶。
这口气也太大,而且针对性也太明显了吧。
“我就不多说了,有胆的,就进来入席,定州堂来者不拒。
定州堂主营古诗、画作还有兼营各类奇药!”
陈安之现身堂门之前,言简意赅,随后宴席直接少了大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