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绑架案?”赵岭被警察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一头雾水:“我没
干过什么绑架案啊!”
他之前是知道陆云诚绑架沈浅浅这件事情的,但想着牵扯不到自己身上,再加上他自己对沈浅浅也有恨意,巴不得沈浅浅出点什么事才好呢,所以干脆也没管这件事情。
可现在警察竟然跟他说他是这件事情的主谋,这不是纯纯搞笑
吗?
“警察同志,我跟这件事情可真是没关系,所有事情都是陆云诚一个人干得呀!”赵岭还在为自己辩解:“再说,你们要抓人总得讲究一个证据吧!”
“局长死前说过的话就是最大的证据!”警察十分肯定地说着,在他们心中局长这一辈子几乎没有误判过的案子,甚至到生命的最后想着的都是尽快断案,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污蔑赵岭呢?
再说了,赵岭和陆云诚关系紧密,又和沈家有过矛盾,他作案动机也十分充足。
赵岭现在百口莫辩,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这样的事情牵扯进去。
他尝试着想开口解释:“就算我和沈家有矛盾,但是我也不至于办事办得这么明显吧?放着其他人不用,去用陆云诚这个草包。”
警察没有说话,而是给了赵岭一个颇为嫌弃的眼神:“那你好好的一个工厂干嘛去任命陆云诚这样一个草包当副厂长呢?”
他们在来之前可是调查过赵岭和陆云诚的关系。
陆云诚什么也不会,但是自打进入赵岭的工厂以来,三天便升成了副厂长,甚至工资还涨到了200元。要说赵岭和陆云诚之间没点什么关系,谁信啊!
赵岭弱弱开口说:“我要说我让他当副厂长是为因为他运气好,能够在厂里当锦鲤,你们信吗?”
警察翻了一个白眼,给赵岭带上手铐拉去警局了。
赵岭被带走之后,直到开庭那日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赵岭说话,最后他只能含冤背上了罪名,替陆云诚蹲局子。
齐染见这件事情终于告一段落,终于肯让陆云诚离开家
了。
“现在你们厂离开了赵岭,估计早乱成一锅粥了。你马上回到厂里,接手厂长的位置!”齐染刚把陆云诚放出家门,便立马带他去到了工厂。
工厂现在缺了工厂这个领头羊,已经彻底乱了。一部分工人以为工厂要倒闭了,直接停工在家摆烂了,另一部分工人觉得自己资历深,可以当上新的厂长,互相掐架。
陆云诚和齐染赶到工厂的时候,工厂已经停工了好些日子了。但里面的工厂设备和材料都还在。
“你呢,现在就利用你副厂长的权力,把所有平常跟你不对付的工人都给开除了,只留下对你忠心耿耿的工人们,然后我们再低价招聘一波工人,接手赵岭原先欠下的订单。”
“这些订单最后的尾款都还没付,完成订单之后,钱不是都全是我们的吗?”齐染越说越兴奋,连带着陆云诚也跟着一起兴奋了。
陆云诚连带着解聘了十多名工人,引起大家的眼中不满,被解聘的工人们纷纷去到工厂门口抗议:
“大家都是在厂里干了多少年的老职工了,凭什么你一句话说开除就开除了!”
“是啊。我们谁的资历不比你深?就算要新选出来一个领
头羊也应该是从我们当中选,跟你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关系!”
“就凭我是厂长之前选出来的副厂长,副厂长本身就具有调用人事的权力。”陆云诚十分有底气地说。
实际上,赵岭根本没给他这个副厂长任何实际性的权力,主要是赵岭怕陆云诚仗着自己的权力在厂里作威作福,把厂里搞得一团乱。
现在离开了赵岭,陆云诚随口乱说的东西也没有人会揭穿他,再说现在还有他忠诚的其他跟班们为他助威,很快把其他人都踢出了工厂,又按照原计划招聘了一波急需用钱的工人,轰轰烈烈地重启了工厂的工作。
在陆云诚指导着工厂回归正轨的同时,陆云志也像相关部门直接提供相关材料举报了赵岭的工厂。
陆云志跟着相关部门一同去到赵岭的工厂时,工人们在众人的领导下干得热火朝天。
“停一停,我们是来进行相关检查的。”工厂的工人们大
多是陆云诚招来的临时工,对机器的操作一知半解,更是对于相关人员的突袭检查不知道怎么办,干脆一个二个的停下了动作,一齐站在一旁静悄悄地等待着工作人员的检查。
工作人员顺着生产线检查到最后的时候,眼里都跳跃着
愤怒的火花:“你们这个工厂的负责人是谁?快把他叫过来!”
“陆厂长在家正在外面和其他主任一起吃饭呢,我这就去打电话叫他回来。”其中的一个工人急匆匆去打电话了。
陆云诚自打修理工厂后,把跟自己玩得好的工人全部升成了管理层,他们一伙人把事情全部扔给了底下的工人干,自己跑出来喝酒吃饭了。
这会儿,他玩得正开心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有些生气:
“喂,我不是早就说过没事别找我吗?我招你们来不是为了在我休息的时候来打扰我的,是招你们来好好干活的。”
“给我好好干活,否则别怪我之后不给你们发工资!”陆云诚威胁完打电话的这位工人后,继续吃酒作乐了。
被挂断电话的工人满脸尴尬地看着一旁的检查人员,断断续续地说:“陆厂长他...他挂断了.”
检查人员失望地摇着头:“算了。”
他们本想给陆云诚一个辩解的机会,但是看他这幅不负责任的模样,他们打算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眼看着检查人员准备要离开了,陆云志又及时提醒他们说:“他们可不止操作不规范这一个问题,还有呢。”
“他们之前生产的钢铁就是偷工减料的了。”
检查人员听完后,审视的眼神朝工人们扫去,工人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