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哭,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哭,是因为一条生命的消失而难过,还是想到了自己如果也像他一样离开这个世界我的亲人们会如何。
这时候几条蝮蛇在大家拿着“武器”的威胁下也悻悻的离开了。
“来几个人帮忙把他埋了吧”我冲着周围的人喊到。
其中一个男人似乎想要上前帮忙,却被躲在他后面的女人死死的抓住,其他人也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站在原地没有动,或许对他们来说,在这个原始的地方死一两个人是多么稀疏平常的事情。
看到他们的表现,我心里万分焦急,他们是怕死人还是害怕会传染?或是真的冷漠?我不知道答案,也不想知道答案,只希望此时能有个人帮帮我,跟我一起把这个死了的人埋了,别让他暴尸荒野。
刘文殊小心的走上前,“哥,我帮你吧”,我没有去责怪其他人,只是有点心寒,虽然他们不是我的任何人,也不是躺在地上的这个男人的任何人,但人性的劣势却被他们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俩没有特意的挖坑,戈壁滩处处都有或深或浅的坑,在把死去的人放进去的时候,我悄悄地拿走了他腰上的枪,我不知道会不会用上,当时只想在以后的行程中多一点保障和安全。
处理完死去的男人,我们继续走了没多久,天就黑了,远处狼的叫声此起彼伏,这个男人的死去却为我和刘文殊留下了一顶帐篷,还有一些野外生存的一些物品,我们两个人睡在一个帐篷里虽然拥挤了些,但好过被外面的蚊虫叮咬。
这一夜,帐篷外总有沙沙的声音爬过,或者有动物用爪子抓咬帐篷的声音,我跟刘文殊都没有睡好,手里紧紧的握着裤兜里的手枪,心想着只要有动物撕破了帐篷敢闯进来,我会第一时间给它一枪,或许是我们的幸运,尽管外面一夜都没有消停,但几顶帐篷居然都安然无恙。
大家收拾好行李,准备继续出发,秃顶老者却非常严肃的把大家召集到了一起,给大家讲了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原来我们已经接近罗布泊最神秘的腹地,随时有可能遇到无法预知的危险,所以大家一定不能私自走动,更不能随便饮用周围的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