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后,一阵反胃。
精瘦的蛇兽人坐在她的身边,轻轻帮她梳理着背。
“我会不会死?”司嫣有点迷茫。
她想和白凤一样,当一个好人。可是当好人好难啊。
她一心一意为大家制作瘟疫的药,想要了解大家的情况出来看一看,却被人恶意感染。
“你不会死。”蛇兽人道。
司嫣小声问他:“为什么说我不会死?得了瘟疫的兽人,死了好多好多。”
蛇兽人吓唬她道:“你知道吗?蛇胆可以解毒。你如果感觉不行了,你可以挖了我的胆吃下去!”
司嫣被他的样子吓得不行,她挥舞着大叫:“你别吓唬我!”
她回神,再次看过去,蛇兽人已经离开了房间。
司嫣靠着床,抿着唇。又是害怕自己是不是要死,又是担心是不是感染了蛇妄。
她胆子不大,发了烧了又很脆弱,她抱着膝盖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蛇妄抱着水果进来。
“哭什么哭,难看死了。”
“呜呜,小漂亮……”
“……”
“什么?”
司嫣抱住了他纤细的腰身,“呜呜呜呜,小漂亮。”
“………………?”
小蛇妄嘴角抽抽,“所以,小漂亮是我?”
司嫣被他凶得有点害怕,点了点头。
小蛇兽人无语了。
好像没那么生气了,但是好像又更加生气了。
……
司嫣被恶意传染的事情,一下子就被传开了。
同时传开的,还有司嫣身后的冷血蛇兽人,杀了一个白鹰城的雄性兽人。
白葵的山洞里,白葵愤怒道:“你说什么?你说司嫣杀了我弟弟?”
“可恶,我都没去招惹她了,我都放弃大祭司了。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杀了我弟弟?!!”
“白竟死了,白葵,我们怎么办啊?”白葵的兄长们问道。
白葵道:“还能怎么办?去找大祭司,必须血债血偿。这事没个交代绝对没完!”
白凤的洞穴,气压低得可怕。
巫医还在那破口大骂,“我就说你吧,我就说你吧,你就不该让司嫣去。她只是一个小雌性,她哪里处理得了这些事,她的身体哪里扛得住这股恶气!!!”
“白凤,枉你还是一个大祭司,你连你自己的未来雌主都保不住!!”
“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你还有心思配药?你疯了吗?司嫣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白凤被骂得没有还嘴。
他脸色冷极。“司嫣暂时没事。”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更快的找到这个瘟疫的治疗方法。
巫医气得骂道:“你怎么能这么冷静,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她?”
白凤又凉又狠的眸子看向巫医,巫医瞬间不敢说话了。
白凤回头,又看向自己的草药。
“我看得到……她不会有事。”
白凤的声音压抑着些抖。
“她有此一劫,我阻止或者不阻止,她都会感染。”
“啊?”巫医懵了。
“现在的她,太过单纯善良,做不好一个祭司。”
“这件事后,她会看到兽人也不全是好人,她会得到长足的成长。”
然而就在这时,白鹰兽人跑过来通报。
“大祭司大人,外面,外面白葵小姐和她的家人来了。她们说,要为他们死去的兄长讨一个说法!”
白凤对那白鹰说的话无动于衷。
巫医挺感兴趣地道:“贼喊捉贼啊。什么情况,我去会会。”
白凤依旧在研究解药,他隐约听到了巫医对白葵说:“你凭什么认为,大祭司是你想见就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