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茂才,你拿着刀做甚你要干嘛”
“你好大的胆子,我们不就是玩了你个小妾而已嘛!”
“呦,你还敢瞪本大爷!孬种,鳖孙儿,你爹是个老鳖孙儿,你是个小王八,哈哈……”
“噗!”
“二哥!杀人了!秦茂才,你敢杀我二哥,你通州王府完了!”
“不……不要杀我,我给你跪下!”
“噗”
王府大门外,一名袁家嫡系子弟满脸是血地抱着肚子爬了出来。
“杀人了,来人!”
秦茂才从身后拽起他的头发,一刀割喉!
静,这一刻,整个通州王府鸦雀无声,有且只有小儿的啼哭声。
秦茂才一步一顿走到秦云面前,单膝跪地,双手奉上染血长刀,目光坚定。
秦云笑着接过:“这才是我秦家好男儿!”
“秦家人安逸太久了!”
“茂才吾兄,可愿随孤重铸太祖荣光”
“臣,愿意!”
同为宗室王爷,但此刻秦茂才却端正了自己的态度,以臣子自居。
秦云很满意,大手一挥。
“来人,把这几个擅闯王府,侮辱妇女的袁家子弟尸身,用旗杆竖起来,游街示众!”
“诺!”
杨勇踏前一步,铁栓和铁浮屠等人跟着上去绑旗杆!
江盈盈面无表情,柳馆馆却是满眼都在秦云身上,唯独沈月眉头微皱,但很快她便释然,她不是她师父。
历经之前那一遭,沈月清楚,斗争是你死我活的。
她自然站在了秦云这一边。
很快,整个通州城百姓便看到梁王亲兵带着袁家嫡系子弟游街示众。
通州牧刘禹急忙赶来拜见。
“梁王殿下,下官着实是因为公事繁忙,这才未能前来送行,请殿下见谅!”
秦云眯着眼笑道:“孤还有些事没做完,所以暂且不走了!”
刘禹咯噔一下:“殿下,这几人是犯了何罪”
秦云轻哼道:“刘大人,孤不来问你,你却反问孤来人,告诉刘大人,这几人犯了什么罪。”
杨勇昂首冷声道:“这三人,冲撞王驾,当着梁王殿下的面奸淫妇女,按律当诛!”
刘禹深吸一口气:“敢问,所奸何人”
秦云给一旁的铁浮屠使了个眼神,后者绕道刘禹身旁,几个当差衙役瞬间感觉阳光少了一大半,压迫感十足。
“刘大人,你这是在审问本王你一个区区三品州牧,竟敢用此等语气与本王说话,怎么,你这是要造反”
秦云目光微冷,杀意迸发。
一众秦云手下,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王爷拿出这等威势来。毕竟平日里,他都是和颜悦色,甚至连“本王”这种自称都很少。
刘禹被秦云盯着,只觉得双股发颤,当然也有铁浮屠那大块头压迫的原因在里面。
“下……下官不敢,下官只是行使通州父母官的责权罢了!这三人既然犯了大夏律法,罪有应得。”
“但律法自有其流程,殿下不经审问,肆意杀人,恐惹来非议,臣之所以询问清楚,也是为了殿下声誉着想!”
刘禹不愧是痕迹官场的老油条,话说的那叫一个滴水不漏。事实上,他根本不想来,可这么多年收了袁家这么的银子。
有些事情,不得不做,他在赌,赌秦云是一个爱惜羽毛的王爷。
但恰恰刘禹赌输了,秦云是个典型的实用主义者,他爱名,但他相信,名声不是爱惜出来的,而是杀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