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做什么工作呢？”肖空随口问徐希瑶。</P>

“别光说我了。说说你是咋回事吧。上回那个导游软件的项目你就是合伙人，不会这次你还是合伙人吧？”徐希瑶问。</P>

“啊......嗯......不好意思，我还是合伙人。”肖空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P>

“两家公司都是合伙人？你也太强了吧。”徐希瑶不依不饶。</P>

“都是些刚创业的公司，所以......也没有多强吧。那个语音导游软件，星火投资接手之后我就把股份兑现退出了。现在我和王东岭，嗯，算是朋友吧。”</P>

“那......这次的小教鞭软件，如果卓越天使当了接盘侠，是不是你也要兑现退出呢？”徐希瑶好奇地问。</P>

“这个事儿，我也说不准。也没准儿卓越天使根本看不上这个软件呢？”</P>

“那你到现在一共推了多少个软件了？”</P>

“嗯......”</P>

肖空觉得，这姑娘的口气怎么好像在追问自己有多少个前女友一样，怎么回答都无法得到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P>

说少了吧，显得自己本事不够，说多了吧，吹牛又不是自己的性格。</P>

正在尴尬的时候，五六个投资人推门进来，皆是四十至五十岁之间，西装虽然颜色、材质各不相同，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价格不菲，后面是一身化纤西装，形象焕然一新的陈博阳。</P>

陈博阳看上去表情有些古怪，看见肖空就一个劲儿向身后努嘴。</P>

肖空往陈博阳身后一看。</P>

熟人，又见熟人！</P>

跟着陈博阳的居然是郑志强、冯彬和马翔！</P>

三人同样是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冯彬还披着一件灰色的呢子大衣。腕上的金表闪闪发亮。</P>

肖空不禁苦笑一下。</P>

这个世界真的太小了。</P>

这俩家伙也是阴魂不散。</P>

领头的投资人看到肖空和徐希瑶正在聊天，愣了一下。</P>

“徐小姐，这位是？”言语中带着恭敬。</P>

“这位是小教鞭软件的合伙人，负责市场推广和传播的肖空，肖先生。近期的一系列媒体上和地面上的推广，都是肖先生策划的大作。”徐希瑶倒是神色如常，并没有一丝丝倨傲。</P>

“肖先生幸会幸会。”男子马上迎上来和肖空握手。“我是卓越天使投资的总监张宇航。董事长指示我今天务必参加这次会议。”</P>

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徐希瑶。</P>

“幸会幸会。”肖空客气地回答。</P>

“今天下午的项目评估，将会是卓越天使下半年最大的一笔投资。所以我们投委会的全体成员都出席。同样是因为全体成员很难得全体出席，为了提高效率，我们安排了郑志强先生的语音社交软件和小教鞭学习监督软件的陈博阳先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