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空的眉毛越皱越紧。</P>

“我俩都读过的，怎么啦？”乌瑾不明白肖空为什么要这么问。”你是质疑我俩读得不够仔细？”</P>

“媒体发布和传播这部分，你们没让王虎看过吧？”肖空没有回答乌瑾的问题，继续追问。</P>

“我们当时为了给你个惊喜，就没有提前跟他说。到底怎么了嘛？”乌瑾看肖空脸色有些严肃，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P>

“这个目标......和价格有点不匹配，我怎么觉得太容易了呢？”肖空盯着其中关于媒体报道部分的要求。</P>

“有吗？我主要读了活动执行的部分，还好吧。”乌瑾说。</P>

“绝对是太容易了。容易得让我觉得不敢相信。”肖空说。</P>

“啊，这么奇怪？媒体传播的部分是希瑶读的，我因为不懂，还特地再三问过她能不能完成，她说能完成，我才签的合同。”</P>

“她才干过几天市场传播，见过几个记者，哪知道什么难易。”肖空说。</P>

正说着，徐希瑶推门走了进来。</P>

“肖哥，怎样，我这次给公司立功了吧？”徐希瑶骄傲地说，“拉来这么大一笔生意，是不是将来得给我提成啊？”</P>

“提成？我怀疑这里面有猫腻，绝没有那么简单。”肖空用手中的合同拍拍徐希瑶的头。“你也不说提前问问你王哥。”</P>

“我又犯错误啦？你可别吓唬我。”徐希瑶不明白为什么肖空这么说。“人家和乌姐就是想趁你不在给你个惊喜。”</P>

“惊确实是惊到我了，到底是喜还是坑，”肖空说，“来听听咱们的媒体专家是怎么说的吧。”</P>

肖空招手把王虎叫进乌瑾的办公室。</P>

“这个是昨天在饭桌上说的投资行业协会的年度论坛合同。你看看里面媒体传播部分的要求吧。”肖空把合同扔给王虎。</P>

“这要求......订得很奇怪啊。”王虎一边看合同，一边唑牙花子。“邀请的媒体类别里有门户网站、财经网站、大V，这都很正常，居然没有要求具体记者的级别，活动结束多长时间内发稿，稿子是不是一定要正面，要不要配照片，一律没有要求。就很离谱。”</P>

“目标定得低还不是好事？”徐希瑶问。“说明这个赵佳慧不懂呗。能白捡钱还不好？”</P>

“你说赵佳慧不懂？怎么可能？当年我和她同事的时候就是一条老狐狸。现在她要是没修炼成一条狐狸精，那才奇了怪了。”肖空说。</P>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王虎总结道。</P>

“不怕要求高，就怕没要求。就好比找对象，什么样的人最难找？‘没啥要求，是个男的就行’——这样的往往其实心里要求可高了。同样道理，就怕这钱后面有鱼钩，最后钱没捡到，被人摆了一道就瞎了。”肖空总结道。</P>

“那咋办？”徐希瑶一下子慌了。“肖哥，我可真的不是想给你找麻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