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外的专家技术上更权威，好多其他医院的大夫都是跟西外的专家学习取经，所以他们更忙，更不容易抽出时间。不过碰碰运气也好，总比不去碰，就这么干耗着强。”</P>

“小子，跟我斗！有本事你去帝都请个顶级的大夫来，我就……我就……”段豪终于有了出气的机会，不能放过。</P>

“你就怎样？”肖空直视段豪的眼睛。</P>

“我就直播在医院门口倒立10分钟！”</P>

“这可是你说的话！”</P>

“对！一个吐沫一个坑！”</P>

“那就这么定！”</P>

“检查结果都出来了，”肖空打电话给荆小琴，“大夫说需要尽快手术。但病人家属签术前知情同意书这一步必不可少。”</P>

“那怎么办？”荆小琴问。</P>

“没办法，省医院最好的雷大夫也只在一周后有一个时间窗可以做这个手术。因为没人签字，已经被别人抢了先。我想去帝都碰碰运气。”肖空道。</P>

“医院这边你别管了。我今天中午安排一下家里的事，下午就去陪床。徐老师的儿子应该再有个一两天就回来。”荆小琴倒是挺麻利。</P>

“那就辛苦你了。”肖空道。</P>

“没事儿，我们不像你有通天的本事，但这些跑腿的活儿也得有人干不是？”荆小琴道，“你一会儿就订去帝都的票吧，我估计最迟下午天擦黑的时候就能到了。”</P>

晚上十二点过，肖空搭乘的当天最后一班飞机缓缓降落在帝都机场。</P>

一出机舱门，帝都凛冽的西北风抽在脸上像鞭子一样，让肖空暂时抛却了疲惫。</P>

肖空没有回西郊的住处，而是直接奔西外心血管医院。</P>

深夜的西外心血管医院，门口排队的场景震撼了肖空。</P>

凌晨的帝都寒风中，长长的队伍一言不发地等着早晨7点开门的一瞬间，有人带来了折叠椅，有人带的马扎。所有人都沉默地刷着手机。</P>

经过打听肖空才知道，7点开了大门，还要等到8点才能正式挂号，每科的专家号更是稀有，最多三五个号。</P>

肖空瞬间觉得有些崩溃。</P>

等下去也无益，肖空只好打车先回到自己在西郊的房子。</P>

一进屋，帝都的暖气扑面而来。肖空立刻觉得连日的疲惫瞬间袭来，他连衣服都没有脱，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P>

实在是太累了。</P>

等肖空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盯着背包里鼓鼓囊囊的一摞检查报告发了愁。</P>

怎么才能预约到西外心血管医院的专家呢？</P>

“叮咚～叮咚～”肖空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徐希瑶。</P>

对，这丫头在帝都生活了这么久，也许会有点门道。肖空想。</P>

“你又闲啦？”肖空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