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里，媒体、投资人、医疗机构代表、医院代表齐聚一堂。</P>

见到徐博文和肖空步入会场，会场上马上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P>

徐博文和徐希瑶都是久经战阵的老战士，已经熟视无睹，径直走到前排保留的位置坐下。</P>

倒是肖空，以前总是安排甲方的老板前排就座，自己作为策划和执行人，却很少尝过“前排就座”的滋味。</P>

如果不是徐希瑶的手像老虎钳子一样牢牢抓住肖空的衬衫袖子，肖空可能就在后排找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坐下。</P>

“我靠，今天真的是太背了。”看着肖空的背影，马翔恨恨地道。</P>

“触霉头！怎么一出来就碰上肖空这个扫把星。”冯彬道。“在办公室受了威廉的气，出来还要受肖空的气。真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P>

发布会结束，徐博文邀请肖空在帝都着名的“江南春”共进午餐。</P>

“肖总，项目的费用我已经安排财务打到你公司的账上。预计这两天就应该可以收到，你有空查一下吧。”徐博文顿了顿说“鉴于你们这次的出色表现，公司董事会一致同意，给天纵的服务费在原来商定的基础上增加30%。”</P>

“谢谢徐总。”肖空道。“我们员工的奖金又可以增加一些了，呵呵。”</P>

“谢我做什么，”徐博文举起杯子点点肖空，“开公司无利不起早。这次数字医疗项目能够得到国家的专项资金扶持，减轻了公司的开发压力，也有你的一份功劳。”</P>

“如果不是您当时同意我做直播，可能也就没有后来的合作。所以，还要多谢您开明，愿意让我们做这个尝试。”肖空也举杯示意。</P>

“你怎么不谢谢我呢？”徐希瑶夹起一筷子青菜，插话道，“如果当时不是我坚持……”</P>

“呵呵，是啊，还得谢谢你坚持。对了，当时要不是你想到去查签到簿，我也不可能找到孙医生，也就没有后面这些事情。”肖空又举杯轻轻碰了碰徐希瑶的杯子。</P>

“从春节前的中医直播到数字医疗项目的宣传推广，一路下来环环相扣，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徐博文感慨道，“不容易啊。即便是市场营销的老手也未必能够做到这么精准。以你们现在的实力，在市场营销、宣传行业里也算是佼佼者了。”</P>

“您过奖了，”肖空道，“其实我们能做到这些，背后靠的是海量的数据支撑。至于商机，目前还是靠口口相传。所以……还不是那么稳定。”</P>

“以你们的实力，想要一份稳定的业务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徐博文看着肖空，好像一头老狐狸看着眼前的小母鸡。</P>

“肯定有不少甲方都想和你们长期合作，全看你们自己愿意不愿意。”徐博文试探着问，“或者……你考虑一下加入卓越投资？保证你一年到头都有充足的项目可以做。”</P>

“我反对！”</P>

还没等肖空开口，徐希瑶第一个跳了出来。</P>

“肖哥你不知道，投资公司一年到头就跟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去和人谈项目、看工厂，看报表，可无聊了。你可别上了我老爸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