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知道你的策划能力，到后来你做的一系列营销策划，我一直都在关注你。”徐博文看着肖空，眼里少有地透露出温暖。肖空看得出，那是前辈对后辈寄予厚望时候特有的目光。</P>

“特别是从直播中医治疗到后面大数据医疗的连续两次操作取得巨大成功，都让我确认，天纵就是我们要找的合作伙伴。”</P>

“徐总，在商业领域您是我当之无愧的前辈，能获得您的邀请，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请我加入您的团队，是我的荣幸。如果我再不答应，恐怕传出去您脸上也无光。哈哈！”肖空开了个玩笑。</P>

“你的意思是同意了？”徐博文问肖空。</P>

“是的。”肖空点头，“不过，我希望您能够不仅仅是以合作伙伴的标准要求我，也能多给我一些指点。”</P>

“这个是自然，”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刚才喝的红酒开始起作用，徐博文的脸色变得红润。“我的办公室大门随时向你敞开，你随时可以进来问问题。”</P>

“徐总，我敬您一杯，提前谢过您的指教！”肖空举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P>

“幸亏今天乌总没有来，”王虎在饭局结束后的出租车上说。</P>

“为啥？”肖空问。</P>

“你说为啥？”王虎点破道，“一个饭局下来，你脑子想的都是跟着徐博文学习怎么在投资市场上挣钱。乌总还是希望咱们公司能把工作重心放在做实在工作上。裤裆里放屁——两岔的。”</P>

周一开盘，绿豆的价格继续狂跌，从国家宣布整顿开始，绿豆的价格就以每天跌停的速度不断下跌。成交量也非常稀薄。</P>

“不要接落下来的刀子。”这句话成了论坛的常客。</P>

“不要以为你抄到了底。抄底还有地板价，地板价下面还有地下室，地下室下面还有地狱，地狱下面还有十八层。”这句谚语很形象地说明了试图抄底的人都没有好下场。</P>

县里最遥远的一个村“黑山村”的一个农家小院里，顾家兄弟二人盯着交易所的成交记录，一言不发。</P>

二人已经在此住了一周之久。</P>

过了很久，顾养雷才勉强开口道：“哥，这几天绿豆的价格一直在下跌已经距离往年的价格相差不远了……”</P>

“不用你告诉我，我也会看。”顾养风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P>

“我是说，一点反弹的迹象都没。难道真的像肖空说的那样，会跌到比往年价格再低一些才会收手吗？”顾养雷问。</P>

“价格这个东西，谁能说得清楚？能说清楚的就不是人而是神仙了。”</P>

“再这么亏下去，恐怕家底都要赔个干干净净啊。”顾养雷忧心忡忡地说。“干脆豁出去不要面子了，给肖空打电话吧。”</P>

“给他打电话干嘛？上次被羞辱得还不够，还要主动上门找骂么？”顾养风有些急。</P>

“火燎了眉毛顾眼前——要不咱们抓紧时间联系鲁平，把新闻发布会开了，或许能救眼前的急？”顾养雷出主意。</P>

“这倒是个办法。”顾养风同意。</P>

顾养风慢慢发现，和弟弟顾养雷的关系在经历了这次绿豆投资失败之后，出现了变化。</P>

原来处于下风的顾养雷，现在倒成了二人的主心骨；而以前说一不二的哥哥顾养风，现在成了对弟弟言听计从的二把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