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肖空听了转头向乌瑾，“听见了吧？做策划也不容易啊。”</P>

乌瑾也明白，肖空说的是机器人展上二人深夜讨论的分工合作问题。</P>

这山望着那山高。总觉得自己的活儿最苦，最累，别人的活儿都比自己的要轻松。</P>

回到帝都已经是周一的下午。</P>

肖空给大家放了假，独自回到办公室。他需要密切监视网络上的舆论发展。</P>

“肖哥，我和你一起吧？”王虎主动要求道。</P>

“太辛苦了吧？你刚刚做完巡展，跑了那么多城市，好好歇歇吧，我自己也可以。”肖空道。</P>

“没事儿，我还顶得住！”王虎目光坚定地看着肖空。“毕竟我才是媒体专家，有些统计数据和图表我估计你未必能找得到、看得懂。毕竟你已经好久都没有做媒体监测了。”</P>

“那好吧，”肖空不再坚持，“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这个前浪已经被拍死在沙滩上喽。”</P>

两人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已经是傍晚时分。</P>

肖空与王虎分工合作。王虎负责搜集和整理资料，组织生成趋势性的数据，肖空拿到数据后做定性的分析。</P>

回到电脑前的王虎，仿佛匠人回到了自己熟悉无比的工作室，闭着眼都知道那些趁手的工具都放在哪里。</P>

王虎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做好了媒体传播数据分析报告。</P>

“华彩这是全面溃败的架势啊。完全没有还手之功。”肖空看着报告道。“一招不慎，满盘皆输。无处寻觅的团队千算万算，堵住了主流的网络媒体，却漏算了一招校园网和校园媒体，被咱们一招制敌。”</P>

同一时刻，奔波了大半天的庞元士正坐在车上准备回到自己的出租房。看着帝都的万家灯火，想到自己今天好像坐过山车一般的遭遇，庞元士疲惫地闭上眼，歪在出租车后座上，准备暂时放空自己，休息一会儿。</P>

“嘀，嘀，”急促的手机铃声把他从短暂的休息状态拉回，告诉他这漫长的一天还没有结束。</P>

看到手机屏幕上“老板”两个字，庞元士好像被电到一样，马上坐正，用手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些。应付穆雄这样的老板，每个电话乃至每个问句、每个字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力。</P>

“老板，”庞元士按下接听按钮，“您找我？”</P>

“庞经理，距离我们上次通话已经有大半天的时间了。你做了什么，有些什么样的成果？我接到的数据显示，无处寻觅在几个网站上都已经被骂得像狗屎一样。”穆雄的声音还是那么冰冷。</P>

“老板，我接到您的电话之后，马上亲自去那些媒体拜访高层。希望他们给个面子，压下那些负面的报道。”庞元士习惯性地强调自己的工作过程。</P>

“我不听这些细节和过程，直接告诉我结果。”穆雄指示。</P>

“嗯，可这些媒体背信弃义，完全不顾当时达成的协议，拒绝把那些文章给压下来。我就差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了。”庞元士回想起这一天在不同的媒体之间穿梭，求爷爷告奶奶的屈辱，不禁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