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他因块感而紧绷的脸庞,他额际的汗水在她掌心里好温暖,她以指腹描绘着他的眉峰,描绘着他微眯的眼尾,当指腹来到他唇角,他张口含住她的手指,他在等她适应他,七年都等了,不差一时半刻。
“梼杌,不会再有下次,抱歉……”
“不要跟我说抱歉,不是你的错。不要再离开我……”
“不会……我永远都不离开……”她边说,边哭着。
他的双手滑到她腿间,终于等到令他满意的湿濡,那代表着他可以开始所欲为,将七年的份,浓缩补足,也可以……向她收取利息。
梼杌决定闲聊到此为止,现在是运动时间,嘴巴忙着接吻还嫌不够哩!
他吻住她的唇,开始尽情放纵,撩拨她给予最娇艳的反应。
这五天让他睡得好魇足,体力全数回来,加上心中大石头落下,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活力满满,准备全用在她身上,接招吧!
上官白玉很快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自动自发将柔荑攀附在他肩颈上,到后来她是想推也推不开他,他饥渴太久,所以吃相难看,狼吞虎咽地享用她,哦……她爹午膳时还来敲她的房门唤她用膳,只得到梼杌粗哑的回应……
“老爹,我和白玉没空吃饭。”其中还夹杂着喘息,以及他吸吮她酥胸的暧昧声响。
“……女婿,你醒了呀?”上官初是过来人,不会蠢到不懂门后的情况是什么,火热得咧。“好啦,我让人把饭菜留下来,你们有空的时候再吃。”他识相地走开。
等到“有空”的时候,他们吃的那顿叫消夜。
梼杌终于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上离开,上官白玉觉得自己被彻底榨干,累到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今天先做到这里好了。”梼杌变来一方湿帕,擦拭她的娇躯。
他还有脸露出惋惜的表情?!今天做到这里就很过分了好不好!
上官白玉好困,美眸眯成一条缝隙,湿帕子擦到她的脖子,她怕痒地缩缩肩,感觉沁凉帕子带来舒适的吁叹,结果,先欣慰吁叹的人是梼杌,而非她。
“还能这么触摸到你,真好。”
闻言,上官白玉张开眼看他,他笑得好喜悦,难得柔化了他刚棱的脸部线条,她伸手迭覆在他手背上。
“我听爹说了,你好傻,为什么不放弃我?为什么这么为难自己……你失去一魂两魄,身子要不要紧……”她好担心他。
七年,有多少人丧偶不满七年,便续弦、改嫁,他却苦苦地寻了她七年,等待着一个不知道是否真能收集齐全的她。
“没事没事。再说,我不觉得为难呀。”一魂两魄渡给她,他并没有感到实质上的伤害,是他狂喜的情绪掩盖掉它吧,他不在乎这种小事。
“那明明就是一件很累很辛苦的事情,你应该……忘掉我,去过自己的新生活。”
梼杌捏住她的鼻,看她苦皱起五官,他心情悦扬,能让她像此时窝在他身边,用迷人的甜嗓和他说话,他做的一切全都值得,哪里还有辛苦可言……当初坚持将她收集回来,是他一生中最对的决定。
“你呀,别跟月读说出同样调调的话。那家伙叫我把你当雨露清风,欺骗自己你还与我同在,屁咧,死掉的人都变成雨露清风,那吹过来飘过去的到底是谁家的死人?!”放开凌虐她鼻头的双指,他调整两人姿势,让她偎在他肩上,擦拭她的纤背,两人靠得更近,他说话的声音几乎就在她耳边:“我没办法做到你或月读的看开,反正我就是一只很肤浅的兽,我就是要看得到你、抱得到你才满足,就算月读不告诉我定魂珠聚魂的方法,我也一定会找到其他办法把你救回来。”
上官白玉听着,眼眶湿了。
他这不叫肤浅,他只是执着,只是……痴情。
教人怜惜又珍惜的痴情。
单纯的兽,用他最单纯的感情在爱她。
“梼杌……”她抱紧他,嗓音哽咽。
“我最原先是打算回到你消失之前的过去,这样你就可以不用魂飞魄散,但月读泼我冷水,说这样做最后你还是会不见,后来那家伙才良心发现告诉我定魂珠这一招。我想,改天也带你去见见他,随随便便跟他说声谢就好。”不用太感谢月读,反正那家伙被人磕头谢恩也不会太喜悦,神没有七情六欲。
“……你可以回到过去?”
“小事一件。”
“……那你为什么不拿着定魂珠,回到我还没消失前,这样不就可以省下七年的奔波?”上官白玉有些纳闷地问。
“……”梼杌沉默,微微张着嘴,神情难得憨憨的。
对、对哦,直接回到白玉没消失之前,用他和浑沌的两魂四魄直接灌注在她身上,不是立即就能快快乐乐的抱着她吗?
那……他干嘛还一下子去海底一下子飞上天一下子又在沙漠中奔驰,艰难地收集散魂?
月读完全没提醒他还有这一招……可恶!月读不可能不知道有如此轻松的方法,月读却不说,他是故意的!绝对是!
“该死的月读!”亏他还默默地在心里小小感激了月读一下下,收回!全部收回!连渣也没有了啦!
莲池之上,月读盘坐,手印结契,原先淡漠的神颜静肃,直到那声吼叫划破天际,传进耳里,神颜绽开淡笑。
恭喜你,梼杌,通过考验了。
妹婿。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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