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还真有事,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欧阳若婷问。
“说吧,我看情况!”杜尘回答。
“我在京城第一医院,你能来这一趟吗?来了我再给你说。”欧阳若婷有些情绪低沉地说。
“你不会出事住院了吧?”杜尘紧张地问
“你就不想我点好。是我的一个朋友住院了,你能来一趟吗?”欧阳若婷请求道。
见欧阳若婷的情绪很低沉,杜尘觉得应该有重要的事,便答应去医院一趟。
到了医院,见到欧阳若婷,杜尘急忙问出了什么事。
“我想带你去见我的一个朋友和他的妻子,或许你能带给他们一丝希望。”欧阳若婷低声说。
“他们生病了?严重吗?”杜尘问。
“去了就知道了,希望你能帮到他们。”欧阳若婷回答。
两个人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所到之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病人和家属。这里是京城最好的医院,有着最优秀的医生,也有最复杂的病情。
看到那些绝望的眼神,杜尘深切地感受到疾病和死亡带给人的恐惧。任何生命都逃不过生老病死,而医院则成了生老病死的聚集地。
在这里,才能看到真实的人间百态,生活真谛。
欧阳若婷领着杜尘穿过门诊大楼,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前。
重症监护室外,欧阳若婷和一个胡子拉碴,满脸疲惫的男子打了个招呼。便给两个人介绍道:“这是杜尘,我电话里给你说的那个神医。”欧阳若婷对男子说。
“这是胡逸凡,我在哈佛大学的师兄。”欧阳若婷转身对杜尘说。
胡逸凡主动伸手和杜尘握手,两个男人微笑示意。
“丽君今天怎么样了?”欧阳若婷问。
“还是老样子。病理结果出来了,很不好。我没敢告诉她结果,怕她受不了。但她还是很坚强,说一定配合医生治疗,好早点出来见到我们的宝宝。”胡逸凡说着,眼眶便红了。
“逸凡,没事的,会好起来的。丽君这么坚强,她一定可以挺过这个难关的。”欧阳若婷也有些哽咽了。
“她只有26岁,我们的宝宝还没有满月,还在保温箱里待着。一想起这些,我的心就疼。老天对我们太苛刻了,太苛刻了。”胡逸凡抱头痛哭道。
“逸凡,你要坚强。丽君和孩子都需要你,你可千万不能垮了。你把病理结果拿给我,我让杜尘帮你看看。”欧阳若婷安慰道。
胡逸凡拿出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满了化验单子。胡逸凡将袋子交给欧阳若婷,然后狐疑地看着眼前的神医杜尘。
但狐疑之中却饱含着希望。急病乱投医,人在绝望的时候,对一切有可能好转的东西,都是充满希望的。
欧阳若婷带着杜尘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点的地方,把材料交给杜尘。
杜尘拿起材料,仔细看了起来。半个小时后,杜尘抬起头来,对欧阳若婷说:“这个苗丽君已经是胰腺癌的晚期,并且她得的癌症是所有癌症里面几乎最凶险的一种:印戒细胞癌。”
欧阳若婷不懂这些医学名词,很着急地问道:“很严重吗?还有救吗?”
“极为严重,现在已经是晚期。医院其实已经在诊断报告里给她判了死刑,最多活不过一个月。”杜尘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