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发现,杜尘便装作看古玩,趁机吸收里面的灵气。几个店走下来,杜尘竟然吸收了很多灵气,赶得上自己三天的修炼量。
杜尘发现,这里面的古玩,不论价格高低,九成都是假货。
再次走进一家装饰堪称豪华的古玩店,名字叫古月轩。杜尘又是故技重施,但外边摆的都是假货,竟然连一丝灵气都没有。
这是一家披着羊皮的典型的黑店,看着很大气豪华,但摆在外面的,没有真东西。
杜尘招呼店员把珍藏的古玩拿出来看一看,外面的都没看上。店员打量了一下杜尘,没有理他。
“我的话你么听见,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杜尘指着店员问。
“你怎么骂人呢?看你那样,外面的古玩你都买不起,还想看里面的。告诉你,里面的藏品都是我们的会员才能看。”店员直接拒绝。
“那你现在给我办一个会员。”杜尘说。
“那你得现在我们这里消费十万元以上,才能成为我们的会员,这是我们的规定。”店员解释道。
“规定?哪个龟定的。从今天起改了,你重新定一个,只要进店就能办会员。这是你定的,算是新龟定。”杜尘一本正经地说。
“你骂谁是龟呢?你欠揍是不是!”说着,店员就怒气冲冲地走到杜尘面前。
“我说个龟,你赶着伸什么头啊?喜欢对号入座,真是奇葩啊!”杜尘嘲笑道。
“你真是欠扁,你也不打听打听,古月轩是谁开的,还敢到这里撒野,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店员一招手,其他几个店员便围了上来。
就在双方摩拳擦掌,要动手的时候。从店外传来一个声音,“做生意,和气生财。”
众人往外一看,一个满头银发,精神矍铄的老者走了进来。
“开门迎客,八方来财。小伙子,你们这么做可不对啊。照我看,双方握手言和,把你的藏品拿出来,一起鉴赏,买卖不就做成了吗?”老者很和善,劝解着怒火中烧的双方。
店员里面有认识这位老者的,立刻搬来椅子,让老者坐下。老者姓黄,名叫禹希,是这里的常客。
店员从里间拿出几件藏品,放在桌子上。老者邀请杜尘一起欣赏,杜尘客气一番,变故技重施地看起来。但这几件藏品里只有一件蕴含着三十多灵气值,其他可以忽略不计。
老者拿着一件青花瓷器看来看去,爱不释手。接着便有店员上前介绍:“老爷子,您可真有眼光,这件青花瓷器是明代的物件。我们老板花了大价钱从一个盗墓者手里淘换来的,绝对正品。您看着釉质,这色彩,这造型,都是皇家御用的东西。”
但杜尘明明已经感应过,这件青花瓷只有几个点的灵气值,显然是一件做旧的物件。在这帮黑心的店员眼里,竟然成了明代皇家御用青花瓷,简直颠倒黑白。
杜尘感激老爷子仗义,邀请自己一起鉴赏这里的藏品,看到老爷子受骗,便决定要拆穿他们骗人的把戏。
“老爷子,这件青花瓷器,雍容典雅,大气和顺,和您的身份绝配。”店员还在忽悠。
“价位是多少?”黄禹希问。
“您是熟客,一口价五十万。”店员狮子大开口。
“价格倒是不贵,只是是不是真品,我拿不准。”黄禹希说。
“我们有京城几位古玩鉴定大师的鉴定意见,我拿给您。”说着,店员从盒子里拿出盖着红章的鉴定书,上面都是电视上常见的鉴定师的签名。
“这会您放心了吧,我给您包好。”店员很热情地前后忙碌着。
“等会,拿来我看看。”杜尘喊道。
“黄老爷子已经买了,你要看,得经过老爷子的同意。”店员鄙夷地看着杜尘说。
“看吧,我同意。”黄禹希很痛快。
把瓷器拿在手里,杜尘装作仔细查看,一边思考怎么找出破绽。运起读心术,一个店员的脑门上变出现了一行字:“这是用高锰酸钾坐的旧,你看一年也看不出来,除非放水里,才能有掉色的印记。”
杜尘哈哈哈一笑,对黄禹希说:“老爷子,这件东西是假的,做旧的。不过做的很逼真,怪不得您看不出来。”
杜尘这么一说,黄禹希用重新来过来再看。店员开始紧张,但瓷器不入水,是看不出痕迹的。
“老爷子,这么看看不出来,得用水泡,如果水变紫,这可以证明这是高锰酸钾做旧。”杜尘说。
杜尘说完这句话,店员立刻就慌了。
“你简直是放屁,我们这么大的店,怎们可能做假。你这是诽谤,你要赔偿我们名誉损失的。”店员冲着杜尘嚷道。
“既然没问题,那就试试吧。光在这里耍嘴皮子,顶个屁用。”杜尘讽刺道。
“这位小友说的有道理,那就拿水来,一试便知。不是做旧,这位小友给你们赔礼道歉。要是做旧的话,我可不能饶了你们。”黄禹希说。
“我们做不了主,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们可赔不起。”店员说。
“那就打电话问啊,我们在这陪你玩呢,赶紧的。”杜尘催促道。
一个店员拿出手机,打电话。
“老板,是这么回事,……现在黄老爷子想让我们把瓷器泡水里,辨别真伪,你看怎么办?”
“嗯,嗯……”
就在店员不断嗯嗯的时候,他放在耳边的手机突然发出了振铃声,店员立刻尴尬地挂断了电话。
“你都没播出去,还在那装呢,你不演小品,真是可惜了。老爷子,走吧。”杜尘笑着说。
黄禹希非常气愤地和杜尘一起朝店门外走去。
“小伙子,你年纪轻轻,便在鉴定古玩上有这么深的造诣,真是了不起。”黄禹希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老爷子,我也是初学乍练。造诣那是万万谈不上的,就是从书上多学了一点,正好用上。”杜尘很谦虚。
“小伙子,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黄禹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