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天给你拍一张,等以后发给你的女儿,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发给全世界,让所有人看看你的贱样!”
愁苦悲戚堆积在檀秋苍老满是皱纹的脸上,她哭丧着脸哀求面前的男人。
“不不不,洪海我求你,我求你,我明天,对明天一早就去医院求心雨把心清从监狱里放出来。”
“求你,我求你。”
“明天?明天也可以,不过今晚还是要洗头,你他妈的自己把头伸进去,老子就不逼你了。”
“否则我现在就给你拍照,顺便发给咱之前那个小区群里面,嘿嘿肯定很多人想看。”
滚烫的泪水盛满眼眶,檀秋眉头触动,藏在发髻的水线越过眉心的川字。
有那么一瞬间,起码是现在,她后悔了,后悔让莫心雨把这个恶魔从监狱里面放出来。
“嗯?要我自己动手还是拍你?”
接近死亡的目光看向莫洪海举起来的手机,她紧闭上眼睛。
她是妻子、是母亲、是一个女人。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操和贞洁,她在心里一遍遍劝自己,莫洪海只是起了玩心,不会杀了她。
做了错事就该认罚,给自己的丈夫消消气,是一个贤惠女人必备的技能。
檀秋乖巧的把头伸进水池,自主的让水漫过鼻腔,进入喉咙和五脏。
“哈哈哈,他妈的还找人在门口守着不能打你,老子想弄你不是很简单?”
“我他妈警告你,不要发出声音,你发出声音也是要被我拍照的!”
莫洪海笑的猖狂丑陋,他上前找到洗发水,挤了一大坨洗发液捧在掌心,而后走了回来,手按在檀秋光滑的脊骨,把手里的洗发水涂在檀秋头发上。
“我他妈给你洗头!”
发根被揪的生疼,檀秋听话的紧咬压根,尽量的只发出喘气声,在窒息和得到新鲜空气的之间,循环往复。
头上的白色泡沫被清理干净,莫洪海大发慈悲的把她从水里捞出来、
湿漉漉的长发肆意贴在皮包骨的脸上,脖子上和肩上。
檀秋的脸苍白发紫,唇被水泡的泛白皮,瞳孔暗淡无光,像是躺在棺材里的干尸。
“终于洗干净了,呸!”莫洪海把檀秋撂在一旁,朝地上啐了口唾沫,“贱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脏?我伺候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还不给赶紧跪下来谢谢老子!”
“对…对不起脏了你的手,我跪下我跪下。”她虚弱哆嗦的应答。
檀秋赤果着上半身,湿漉漉的黑发紧贴肌肤,她昏昏沉沉拖着沉重的眼皮弯下腰乖顺屈膝跪在冰凉的瓷砖地面。
“看看看看,这就是陆家大少奶奶的妈,在我手里不还是像死狗一样吗?”
极尽侮辱嘲讽的唾骂,是莫洪海每次施暴后炫耀的演讲。
檀秋对这些辱骂早已习惯。
“嘿嘿,喂莹莹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办有好好的伺候她。”
讨好的语气、加重的尾音和突如其来的对话拉回檀秋的意识。
她掀起眼皮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向朝她举着手机的莫洪海。
“洪…洪海你要做什么?”
“拍照发给她啊,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