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谢陆总让我大开眼界,原来当你陆枭的妻子这么不容易,既要当替嫁、又差点一尸两命死在手术台上,现在还要被你坑的一无所有,还真是惨绝人寰。”
陆枭戏谑的勾唇哂笑,他也朝沈州端了端酒杯,做回礼。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觉悟和感慨。”
“有功夫在这里做审判家,不如早点放过你哪位只能苟活在病榻上的妻子,还她自由。”
“你说呢?沈州。”
沈州的脸顿时绿了,他仰头一口饮完杯子里的酒,把方杯重重搁回桌面,冷声回道:“一个喜欢逃婚,屡教不改、不知好歹的女人,不配拥有自由。”
陆枭浓眉轻挑,漫不经心摇晃酒杯,讥笑嘲讽。
“不配拥有自由?”
“被强行惯上这样的罪名,被强行剥夺自由,沈夫人的遭遇还真是惨绝人寰。”
他轻而易举把沈州的冷嘲热讽如数奉还。
沈州看着男人眼里的调侃,不恼不怒的轻笑出声。
“那我就祝陆夫人,不会惨上加惨。”
陆枭端着酒杯双腿交叠慵懒靠坐在沙发上,好以整暇看向沈州。
“爱而不得、恼羞成怒这两个词,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沈律多心了。”说完,他略指空了的酒杯,“酒也喝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
被下了逐客令,沈州耸了耸肩,站起身。
他努了努唇。
“但愿。”
“那就,明天医院见,陆总。”
陆枭绅士一笑。
“明天见,沈律师。”
得到陆枭的回复后,沈州拿上东西转身就往书房外走,傅言替他打开门,把人送了出去。
关上门,沈州他理了理西装,瞥了眼跟在身后的傅言抱怨道:“你们陆总可真是个好人,利用完就赶人走,还专戳人脊梁骨。”
傅言眉眼弯弯,脸上挂着良善的微笑。
“沈律师,如果不想被陆总戳脊梁骨,我建议您可以不主动挑衅陆总。”
“怎么?坦诚说实话也不行了?”
傅言自动忽略沈州的吐槽,淡然转移话题。
“沈律师,谢律师跟着陆华小姐去了市处理业务,一时半会不能及时赶回来,陆氏法务部正缺人手,我会和陆总建议,尽快安排您入职。”
……
突然被安排工作的沈州眉头一皱。
“傅助理,你在打击报复?。”
傅言表情不变,声音漠然平静,带着股助理特有的冰冷嗓音回道:“沈律师表里如一,品行端正,是法务部的最佳人选。”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请沈律师明早务必按照规定时间到医院签署合同。”
沈州狠狠打开车门,瞪了眼傅言。
“你们果然穿一条裤子。”
“请傅助理放心,没人敢迟到。”
说完,他把公文包摔在副驾驶,坐进车里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