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脓包的脸开始发红,眼睛泛着如饿狼般的绿光盯着古莹莹,他的大脑和嘴巴还没有彻底停止思考和运作。
“莹莹,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让黄脸婆闭口不提心清,劝小贱人不要把心清放出来,但是笔录内容那个废物完全没有打听到!我怎么打她都不说!”
古莹莹温柔一笑半站起身,比莫洪海高一头的她,胸口虚掩的分叉线,恰好满足男人想要一路延伸的**。
“叔叔你别生气,这也不是阿姨的错,你不要怪她。她不知道,是因为大嫂芥蒂心太重,你只需要让阿姨和大嫂拉近距离,消除了警惕心,自然就都愿意说了,到时候我们就从中找到漏洞,让大嫂和陆家自食恶果。”
莫洪海扭曲愤怒的嘴角,很快就被抚平,皱起的脓包没有再流黄色的浓水。
但浑浊贪婪的眼里还是冒出不信任的疑虑,上半身再一步贴紧椅子,挺起的肚腩皮肉隔着衣服贴在古莹莹指尖。
“不过莹莹,不是叔叔不相信你,只是我看陆家也是家大业大,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搞死?我看那个姓陆的已经完全被小贱人搞得鬼迷心窍了,莫心雨那个畜生,分明想让我儿子死!要是不成功,我儿子真要坐牢可怎么办!”
他越说越急,越说手上的力道就越重,全身恨不得穿透椅子镶进古莹莹的皮肉里,代替那条红色抹胸长裙拥住整具年轻诱人的身体。
古莹莹把他的丑态尽收眼底,恶心的厌烦和微微的自豪从眼底升起。
“莫叔叔,您都说了我办事你最放心,你还在怀疑什么呢?”
她扬声的质问,没有让莫洪海失了智疯狂表忠心,反而让他的眼神稍微清醒了一点多了一丝警惕的探究。
厚重粗糙的手放开了古莹莹,他顶着微微鼓起的裤子一步一挪坐在她的对面,翘起的二郎腿,是他为数不多要脸的时候。
中年男人双手交叉放在桌面,和莫心清在监狱里的坐姿一模一样,他清了清卡痰的嗓子开口说道:
“我当然相信你,但是人命关天,我反复问你才能求个心理安慰,你说是不是?而且你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只靠嘴上功夫,我怎么能安心?”
古莹莹嘴角含笑,看着质问她的莫洪海只觉得他蠢得好笑。
明明已经穷途末路,只能按照她的意思照单全做,却还是要摆出一副是她求他的样子出声质问。
一无所有却又理所应当的自负,可笑的让她想吐。
她还没接话,包厢的门被推开,服务生将食物端了上来,古莹莹吩咐他不用再进来后,便匆匆离去。
这句吩咐听在莫洪海耳朵里,增添了别样的韵味。
女人轻撩艳丽的秀发。
“嘴上功夫?”古莹莹调笑出声,柔软粉红色的掌心抵在精致的下颌,媚眼抛向莫洪海,“叔叔还没尝过我的嘴上功夫呢,怎么知道安不安心?”
香艳露骨的话一出,莫洪海长满脓包的脸更红了,身体不自觉向前倾,放在桌上的手垂了下去,挡住不该有反应的地方。
他表情微怒。
“莹莹!心清现在还在监狱里,你在说什么?!”
“哦?那按叔叔的意思,如果他不在监狱里就可以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