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耳长官看着摇晃着站起身的夜魔,心中无比的佩服,挨了他一掌还能够站起,这份意志力不愧是学习魔法的天才。
主要还是有美人支持心灵。
突然夜魔攻击而来,速度快过了勒耳长官的反应,不是一掌,而是一根指头,直直的戳在了勒耳长官的肚皮之上。
“好痛,指头折了。”夜魔大声尖叫,完全没有了气质,倒地昏了过去,不过神色却是微微笑着,看来还有四指,离目标进了一步。
勒耳看着夜魔的折断的手指,又看看自身被戳破的军装,当场瞪大眼睛,这可是拉尔夫上将军装,质量堪比暗金骷髅的骨头,怎么可能被戳破?不合常理,绝对有问题。
看着夜魔手指间环绕的七色法则,他只能够看到五种,风,火,金,水,土。
看到如此一幕,勒耳长官笑的很开心。
挥手撤掉结界,抱起夜魔,向着一处神秘的黑屋子走去,这是要去做什么?
如果夜魔醒着,不吓尿来才怪。
不过,勒耳长官抱着夜魔进屋,屋内是一具紫金棺材,周围黑洞洞的,其棺木上雕刻着图案,是一朵朵绽放包围着图案的暗纹,周围密密麻麻的字体,根本看不懂。
只是站在棺木之前,就能够感受到波涛汹涌的灵魂之力,其魂力似乎无穷无尽,勒耳长官身上的衣服破洞处,自主的修复着。
勒耳长官看看这具棺木,这具锁魂神棺已经放置在他家一千年的岁月,如今居然用在一个不过认识一天的新人身上,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如今现实摆在了眼前。
“拉尔夫·博朗·夜魔先生,希望你不要让拉亚丝长老失望,他的意志,就拜托你了。”勒耳长官说着,拿出钥匙,猛的打开,竟然是整整一棺的灵魂之火,紫金色魂火,这就是【骷髅王魂】的魂火,能够保存如此魂力的神棺。
可见也不是凡品,在一千年之前,名为菜德哥拉的骷髅王进攻穆拉西亚城,这一切都是拉亚丝长老,妻子露西的功劳,如今物归原主也算是一个交代,妹妹也算看到了希望。
缓缓将夜魔放如紫金魂火之中,勒耳长官瞬间关上了锁魂神棺,如今洗礼开始,绝对不能够中断,少说十天,多则半月的时间。
夜魔第一次进化银毛僵尸,那一次属于进化的洗礼,不归入进阶后的洗礼,如今才算是正真意义上的第一次洗礼。
“能不能够成功,就看你的造化了。”
——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身体中,快说。”
夜魔对自身的处境有些荒妙,为什么身体动不了,意识却是如此的清晰,等等,怎么会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感,太荒唐了。
“我知道你是谁啊!勒耳长官,装神弄鬼吓唬我,我不怕,快出来。”夜魔对着眼前紫金一片的世界喊道,固然眼前很美丽,可是这种状态,就是一丝不缕的美人在眼前,恐怕也没有能力去观赏。
“滚出去,滚出去,马上滚出去。”那个沉闷的声音再次传来,夜魔感觉自身的意识又壮大了几分,那声音越来越恼怒。
嘿嘿!还有这种好处,你骂我越凶,我的力量就也越强,夜魔也乐的如此。似乎与自身的身体取的了一丝联系。
此刻锁魂神棺之内,夜魔身躯源源不断疯狂近乎掠夺的吸收着紫金魂火,骷髅王魂的力量十分庞大,精纯。
夜魔其左臂的万兽图文闪闪发亮,原本只有一种黑色,如今却是多出了一项紫色,随后扩散着,万兽的数目变多,渐渐万兽图文似乎重叠的次元一般,一层层的展开,都是一个活灵活现的生命。
而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逼出,那是黑色的物质,也被称之为蛀虫的尸体,是十分恶心的东西,而被排除后。
夜魔的身体越来越轻松,越来越快乐,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帅气,越来越风流————好处怎么也说不完,这就是【骷髅王魂】洗礼。
被声音吵烦的夜魔神魂,此刻正悠闲的在紫金的海洋中游荡,寻找着本身牵引的方向。
“声音似乎就在那处地方——”
——
昏暗的骷髅王城,满天的尸骨。
堆积如山的白灰骷髅山墓地中,方圆百万里都是一座座巨大的尸骨城,无穷无尽的白灰骷髅,就是从此地孕育而出。
因为此地死亡气息浓郁,最适合作为亡灵骨海生存,能够孕育出海量的骷髅大军
随着暗金骷髅法师咏诵,一具具全新的炮灰被孕育而出,首先走出的第一批骷髅全身白色,比之灰骷髅要微微高一个档次。
其中有具骷髅双目阴冷,看着周围数以百万的骷髅大军,根本无法寻找同伴,而此人正是天运门,笑长空披下弟子,源云。
周围有防卫森严的白金骷髅,一名名黄金骷髅也在四处巡查,另一方,骑着高头大马的暗金骷髅法师,对着那些新诞生的骷髅不断怒吼,类似于教育的意味。
源云此刻看着自身,一身白骨,这就是亡灵骷髅,万古地穴的两大物种其一,忽然想起了什么。
源云放眼想着周围看去,却是发现周围灰白骷髅密密麻麻,几处地区,聚集骷髅大军数千万之巨,如何在这茫茫的骷髅大军中,寻找到少爷,以及其他一同前来的同伴。
“快,看不什么看,一边等着去,马上要对穆拉西亚城发动攻城战,你们这些炮灰必须掩护大军渡河,所以今天你们就要出发,还不快过去,否者大爷我拆了你们这些废物。”
源云想要上去教育这些骷髅,什么才是应有的礼貌,可是感受了一下身体后,果断的放弃了抵抗,就这具骨头,恐怕挨不住此人一脚踹散了,连一个武道初期武者都打不过吧。
少爷又找不到,现在可怎么办?
所有骷髅此刻都没有开启自我,浑浑噩噩的行走着,完全没有办法,源云只能跟随着大队伍,浩浩荡荡的行走在宽广的黑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