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瞬时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给江醉瑶服下。
另外一人问了句:“你要救她?”
蝶衣脸色没什么太多的表情,语声也是那么冷淡:“掌门吩咐,捉活的。”
随后,蝶衣将江醉瑶横抱而起,朝着竹林深处走去。
那人跟在身后,问着:“刚才那个蒙面男子就是韶子卿吧?”
蝶衣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冷,声音更冷:“你有什么证据说那人就是韶子卿?”
那人冷冷一笑:“整个太玄族都在找一个叫江醉瑶的女人,她就是吧?我查过,她是韶子卿的妻子。”
蝶衣却不慌不忙的说了句:“我们终究是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真容,这么说也只是猜测。”
那个男人眉头一紧:“蝶衣,你知道太子想要谁死。”
一句提点,蝶衣便知其深意。
蝶衣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已经昏迷过去的江醉瑶,她此刻已经中毒至深。
蝶衣皱了皱眉:“我当然知道太子一心想要除掉谁,但毕竟是官场争斗,何必牵连一个弱女子。”
那个男人不屑的笑了一下:“怎么?怜香惜玉了?心疼你怀里的美人儿了吧?不过她的生死你可说了不算。”
蝶衣冷着一张脸,没再说什么,步伐瞬间快了许多,极速的朝着前方走去。
……
“哐啷!”
这是一声门开的巨响,来自于韶子卿的住所。
韶子卿身上带着伤,摇摇晃晃的入了屋子。
赤嵘早已等候多时。
赤嵘此刻夜行衣还未来得及脱下,见韶子卿归来,看其状态就知负了伤,赶忙跑过来扶住他,极为担忧:“少爷,您受伤了?”
在赤嵘的搀扶下,韶子卿坐在了软榻上。
赤嵘一眼就看到韶子卿小腿上的针刺,赶忙拿了药来。
赤嵘麻利的帮韶子卿的外伤包扎好,韶子卿歇在了软榻上,他身上还有未愈的旧伤,此刻连呼吸都疼,整个人显得有些虚弱。
赤嵘这时说道:“少爷的外伤不打紧,养几日就能好,但是这内伤属下看可不轻。”
韶子卿一下子就会想起今夜与那江湖人士打斗的场景,那张凶狠带着杀气腾腾的脸,韶子卿说什么也忘不掉。
韶子卿沉了口气,回道:“那蝶衣是太子的人,太子倒是有本事,居然请得动太玄族为他卖命。”
如此一句,赤嵘便知韶子卿的伤是太玄族所伤。
赤嵘不免担忧道:“属下明日就差人去寻些药来给少爷服用。”
韶子卿瞬时一阵极咳,忙是用手捂口,待咳嗽停下,摊开手掌一看,满是鲜血。
他眉头一紧,并不是害怕自己会有什么安危,而是惊叹那个江湖人士的内力。
他武功也算高强,内力雄厚,一般普通的内伤是不至于能让他咳血,他从兵营一路逃回来,都过了这么久了,对方内力居然还存留在体内,可想而知那个江湖人士是有多厉害。
韶子卿咽了口吐沫,胸腔里瞬间就如燃起一团烈火,烧得他疼极了。